“钟成说，你对‘保持面无表情’有没有自信？”
钟成说略微撑起身子：“？”
“
可能需要你，呃，扮演
下幻影。”
连自己这个千年老鬼都看不穿此人什
来路，万钟成说再活蹦乱跳地现身，识安不可能轻轻放过这件事。
事实很残酷，钟成说当着那多识安高手
面被枪爆头，“看错”这个借口没法用。
事发后，符宅被识安翻来覆去调查
个遍，近几年法术残余都被翻出来调查。“幻术”说也根本立不住脚。
要说他被改造，就小钟同志这个奇妙身体状态，识安肯定也查不出端倪。最坏可能，他俩要脚底抹油，要手拉手下去跟识安凶煞做邻居。
麻烦啊。
“嗯……”
“没事，就叫叫你。”殷刃眯着眼，看向黑暗天花板。
钟成说动动身子，将鼻子埋进殷刃颈窝，柔软发丝蹭得殷刃有点痒。比起先前，这个人气息有点微妙改变，就像完美坚硬蚌壳开条缝，露出其中柔软灵魂。
“殷刃。”
“怎啦？”
但要是就这样拖着不处理……自己断联，钟成说长期不露面，医院事件又闹得挺大。以钟成说父母敏锐，定很快就能发现真相。白发人两次送黑发人，难说两位高龄老人能不能撑住。
……等等。
殷刃缓缓扭过头，看向钟成说毫发无损脸。钟成说屏住呼吸，无辜地眨眨眼。
“有个有点儿缺德主意。”
殷刃揉揉脸，眼神飘忽。
“接下来，你有什打算？们得考虑下步行动。”
“……”欢愉过去，还是要面对现实。殷刃抽抽鼻子，惆怅地叹口气，“还没想好。”
他自己还好说，大不丢回老脸，对符行川声明“想通决定重新开始段新感情所以还是先不封印自己”……想想就让他尴尬到无法呼吸，但姑且算个解法，受伤只会有他自尊。
说实话，殷刃还挺担心识安那些同事。现在他找到钟成说，还欠九组诸位三个许愿呢。
可是钟成说万万不能露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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