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能够在手机上存活，恐怕是因为“互联网”是那个网络
低等形态，和它生存环境有
定相似之处。它没法回归自己世界，只能屈尊接受更原始、更容易进入替代。
戚辛与仇先生这群元物，喜欢控制大脑出过问题人。也许是这些人“设备”出
故障，变得更容易入侵。
“这样同样可以解释，为什
化吉司人细节那样清晰——画像、记录、传言……符尚柳、李河晏这种人物，他们亲人定会留有大量资料。这些‘人脑设备’给出记忆，共同组成你
看见这些。”
殷刃努力消化这份新时代解读：“你是说，现在记忆世界，其实来源于所有人对这个时代记忆？”
“史书、图画、传言，后代留下轶事，甚至于其他生物记忆和传承……之前那十五万大军，怕也是有零星幸存者，将当初经历流传后世。”
那些信息跨越时光，伴随着生命延续。尚在人世某些人记忆深处，依旧带着属于那个时代记忆片段。
“殷刃，这个世界是份‘数据’。份你从‘网络’中取得，无数生物对于这个时代记忆数据。”
现代关注大问题之。
“如果把人大脑也视为‘设备’，这件事就好解释。”
钟成说思维特地放缓几分。
“‘档案馆’只允许识安探寻单个人类大脑，可以视为‘查阅本地数据’。但这回，为补充记忆，你们把凶煞记忆也‘连接’进来。”
“是这样没错……”殷刃本能地回答。
“不对。”殷刃皱眉，“按照你说法，这些大脑设备都得‘联网’才行。记忆术法看过，它影响面可没有那大。”
这回没有等钟成说回应，殷刃就读到他清晰且笃定思绪。
【你们术法，恐怕更接近于‘指令’。】
【那个由无数生物‘脑’组成巨大网络，或许在更久之前就存在。】
殷刃下意识攥紧手指，手中干树枝被他咔吧握断。钟成说猜想太过荒谬，他下意识想要找出其中漏洞……可仔细想，它能解释许多事情。
“那你们在设计术法时候，有没有特地设计过，必须连接‘识安凶煞’记忆？”
殷刃愣住。
确实没有。按照他们当初推算，凶煞作为供给术法力量能量源，记忆会自动补全殷刃记忆细节。考虑到千年前记忆不会有别人有，他们只是给殷刃记忆留个“口子”，并没有指定特定对象。
“你关于这个时代记忆，被‘联网’。”
钟成说严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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