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咪博士斜眼看着两人，猫眼里满是不爽。
“当年‘恐惧’和‘满足’都没有脑子。吞噬是‘恐惧’
本能，要是满足这
可口，钟成说得天天和它打成
团。”
“之前钟成说也试过
，满足在他食谱之外，它甚至没办法帮他恢复伤口——彼岸能够维持生态稳定，靠可不是道德感。”
殷刃：“……”
自己不是正常“恐惧”，殷刃早已知晓。不过世间仅有个钟成说做参照，自己究竟不正常到什地步，他就不清楚。
钟成说专心地瞧着殷刃，连呼吸都停：“怎样？”
“能再来点吗？超好吃，
伤都好得快。”殷刃眼睛湿润，长吁短叹，“要是抛弃道德，待会儿会按住满足吃个够，人为什要有道德呢？”
属于猫咪圆眼里，映出钟成说逐渐凝重表情。
他把剩余血肉全倒在手心：“吃吧。”
“不留样本？”
“嗯，闻着能吃。”
钟成说抿紧嘴唇，他打开瓶子，用手指小心翼翼地沾点点，送到殷刃面前。殷刃疑惑地看着钟成说，尾巴不再甩。
“尝尝看。”钟成说轻声说，“理论上很安全，但如果你吃着没味道，记得吐出来。”
殷刃瞧着送到面前指尖，那些脑髓状胶质没有像水样散开。它水银般缩起，在钟成说指尖颤颤悠悠。
送上门食物，不吃可太浪费。
“懂，袭击满足，只会让爱意更警觉。”殷刃叹
“……吃吧。”钟成说把手凑近。
带有倒刺舌头挖过钟成说掌心，三两下就把那点碎末舔得干干净净。殷刃舔舔嘴巴，看向周遭臂膀目光更热切。
“会叫上那些孤独，起多收集些。”钟成说摸摸毛茸茸爱人，掌心有点奇异汗湿，“但你要记住，绝对不要袭击‘满足’。”
“为什？”
“因为‘恐惧’不吃‘满足’，这不是显而易见事情吗？”
殷刃舌头卷，那点血肉从钟成说指尖上瞬间消失。鲜美油润触感在殷刃舌尖上爆开，像是上等鹅肝配鱼子酱，味道调配得刚刚好。
吃这久沙拉元物，殷刃泪水差点流下来——底层元物吃起来像是寡淡果冻或沙拉；快乐和厌恶滋味也就般，和咬面饼差不多，殷刃没什特别印象。
恐惧……钟成说味道，他根本不想品味，当初只是囫囵吞下去。要不是想治伤，殷刃对元物们提不起食欲。
“满足”居然这美味，还真是让人满足味道。
只吃这几口，他伤口就有点发热，恢复薄薄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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