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朝某个方向伸出爪子，它闻到
股难以描述
香气。那里有食物，而它干渴又饥饿，还眼晕。
有什
被送到它嘴边，煤球慌忙吞咽起来。
软软，微微冰凉，美味极。像是喝下大碗热羊奶，它连尾巴尖都是暖。煤球又有力气，它挣扎着从桌子上爬起，勉强看清面前东西。
截小小肉肢残片，而肉肢主人正站在不远处，十四只眼睛好奇地看过来。
“喵呜。”高梦羽猫友好招呼。
又有什流入煤球身体。
还是很痛，但这回疼痛似乎可以接受——在殷刃控制下，它温顺和缓，以种近乎臣服姿态，缓慢融进它身体。不知道是不是殷刃有意为之，整个过程慢到令人发指。
疼痛之后，是怪异而绵延酸痛。
不知过多久，煤球视野突然阵眩晕，它身体感觉古怪非常。那种麻木似剧痛不见，取而代之是怪异不协调感。
它终于失去意识。
入婴儿时，有意识地压制力量，所以那具肉.体没有崩溃。”钟成说声音带着惯常平稳，“但是当初塞给你力量，
没办法控制，你是怎处理它？”
紧接着，钟成说小声补句：“当时不是故意要害你。”
殷刃：“什时候还提这个……唔，当时是用自己力量全力压制。”
说到最末，殷刃声音戛然而止，像是意识到什。
煤球耳朵突然支棱起来。
煤球摇摇头，自从恢复意识，它视野十分别扭——比如此刻它没有歪头，就看到旁边符天异、殷刃和钟成说。前两位表情欣喜而微妙，最后位若有所思。
它艰难地控制视野，看清自己桌面上倒影。
模糊倒影里，赫然是只长十四只眼睛黑猫。
煤球：“……”
它活下来，可不再是
……
“……煤球、煤球。”
殷刃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煤球博士，听得到说话吗？”
“喵……”煤球挤出干裂声。
它听钟成说提过，当年老恐惧分出去力量，刚好是自身能力半……看来那半力量，被属于殷刃自己力量压制住，这才没有当场杀死殷刃。
完蛋，它可没有当年大天师钟异那般力量。
“力量差。对，力量差。”殷刃语气却喜悦起来，他用手盖上煤球伤口，“煤球身体弱，恐惧血肉对它来说力量过强……七七，过来。”
“你给截肉肢，帮你治疗，再给你十倍食物。”
“喵呜！”高梦羽猫兴高采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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