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外面风平浪静，敢于出去遛弯
孤独越来越多
。”殷刃又说，“不过‘满足’受伤，它还在照常活动，就是恢复得很慢。”
钟成说眨眨眼：“满足？你是说……”
“前阵子，咱们光急着救煤球。你还记得‘满足’经过白网反应吗？它看上去很痛苦。”
殷刃有
下没下地玩着钟成说耳朵，指尖轻轻揉捏柔软耳垂。
“既然爱意力图转变为甲-A0-‘神’，它和
样需要能量。现在整个彼岸，没有比满足营养价值还高元物。”
他沉默地走回殷刃身边,啾地吻下对方额头,然后展开长达整天睡眠。
……
精神终于舒缓过来，钟成说睁开眼。
殷刃还坐在原位。不过他想象出抱枕和被子，两个人依偎在暖和被子里,有那
点室内露营味道。
殷刃还是在看窗外,窗外片迷蒙雪白。那些白色印进殷刃红眸,化作带有窗格反光。
将猜测报告给识安后,钟成说睡个昏天黑地。
他躺在彼岸据点角落，头搁在殷刃腿上，十指与殷刃长发纠缠在起。殷刃伤口大致恢复,他暂停与孤独们以物易物交易,只是看着窗外发呆。
据点窗外，正幻化出纷纷扬扬雪。远处景色模糊不清，只有雪片不时打在窗户上。据点里屏幕播放着人世冬景，其中不时有带着围巾年轻李念出镜。
大抵是孟怀回忆，殷刃心想。
室内温度有所降低,却没有真实世界那样鲜明。
钟成说不语，眉头逐渐蹙起。
“真奇
“你在想什？”
钟成说没有立刻起身。
殷刃收回视线,他垂下眼，脸上有浅浅笑意：“在想，你为什会要咬定爱意也想成为‘神’……你是在它身上发现什吗？”
“它手臂，和你手臂感觉十分相似。”钟成说坦然回答。“档案馆那时候，你还记得吗？”
殷刃嗯声，目光柔和些。
钟成说呼吸倒是非常鲜明,他摘眼镜,身体微微起伏,体温与殷刃融为体。此人睡得实在香甜，连符天异剁元物臊子动作都不敢太大。
对于两人亲密举止，钟成枫倒是见怪不怪——她认定殷刃“并非人类”,殷刃性别便显得无足轻重。更何况此人张脸着实有杀伤力,非常符合人类种群审美。
鉴于钟成枫是他名义上姐姐，钟成说曾经想要严肃说明两人关系,结果这位女警只是摆摆手。
“都什年代,你没看上高梦羽猫就行。”钟成枫很是爽朗。
钟成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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