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看见,那个无时无刻不在蛊惑着他噩梦。
梦里少年从后面缓慢地拥住他脊背,像拥抱爱人样姿势,下颌抵在他肩颈。
少年偏头,
昏暗房间里,少年背抵在墙上,他紧紧拥着少年,俯身,贪婪地掠夺少年唇间所有空气,不知疲倦。
少年呼吸很烫,像长春藤样攀爬缠绕。
他们彼此呼吸逼近,欲望升腾,理智崩毁。在感官彻底沉下去那刻,少年勾住他脖子,看着他叫声。
“哥。”
宁纵下子从梦中惊醒,在黑夜里,脸上血色寸寸褪尽。少年面容在他脑海清晰回放,竟然是那个和他没有血缘关系弟弟。
他这次回国,和林昼拍亲密戏也是他特意为之,他所有谎言都是为同个人而编造。
林昼。
他为什要这做?
许久,宁纵散散漫漫地笑。
因为他直都知道,他对那个少年,有着欲望。
去哪?怎直找不到你们?”
林昼不想说话,宁纵瞥他眼,只说几个字:“有点事要处理。”
林昼坐上娄恒车,宁纵坐上万骊车,分道而行。到家里,宁纵打开灯,他直接走进浴室淋浴。
他仰头,水划过他下颌。
这时,清晰画面浮现在宁纵脑海。
林昼。
他怎会做这样个梦?
然而这只是开始。
后来,宁纵反反复复在做这个梦。每次惊醒后,他都会用冷水遍遍从他头顶淋下,浇熄他欲望。
今晚也是如此,宁纵黑发淋湿,他站在镜子前,死死盯着镜子。
冬夜空气沉寂,窗帘微动,墨色流淌进房间。不知道从什时候开始,对林昼欲望就成茧,他处在网中,越陷越深。
宁纵思绪浮动,那时候他父亲和林昼母亲已经交往很久,虽然他们没有领证,但林昼早就搬进家里。
那天,林昼玩游戏输,勾着他脖子亲他。当晚,宁纵就做个旖旎梦。
和白天样,同样是那个闷热季节,熟悉蝉鸣喧闹,熟悉蔓草郁葱。
炽热阳光像慢镜头样缓缓推进,照亮那个逼仄房间。
黑暗房间,Omega屈颈,腺体清楚地展露在他眼前。
他抬手,触过Omega颈后,指尖泛着令他心颤悸动。
宁纵喉结又开始涩涩地痒。
之后,宁纵躺到床上,面上看不出表情,黑夜让他眉眼更加清冷。
他今晚根本没有易感期发作,林昼也没有信息素外溢,他之所以把林昼留下,是因为他在林昼身上闻到其他人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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