枯山派怎回事,怎什鬼东西都有。
被大包小包折磨路,闫清两眼渐渐放空:“这种鬼地方,你还敢背十竹筒凉茶?太衡派都没带这多水……”
时敬之拿出筒,冲闫清晃晃:“你喝喝就知道,阿辞手艺特别好。”
乌血婆干咳两声,打断时掌门推销行为。几个赤勾教教徒剖开被子,朝缎面上以血涂法阵,乌血婆则取药箱,现场调起药来。
摩罗帐很快搭建完毕。作为供应原材料大功臣,时敬之只提个要求——让他徒弟进帐子。
郑奉刀冷笑声,九环刀上铁环哗啦啦直响:“你这老妖……”
他话还没说完,便被时敬之推到边。时掌门手捧鸳鸯戏水被,脸严肃:“婆婆,你看这个能不能用?”
乌血婆、郑奉刀:“……”
乌血婆怀疑地看会儿时敬之,手指捻捻被面:“凑合着能用,不过还需要材料调药水——”
时敬之从行李里翻出药箱,双手呈上:“请。”
,周遭颇有些穷途末路味道。
闫清托血统福,跳过“别离苦”,被直接扔进逍遥宫,枯山派行李都还在。
然而大包小包里只有食物和杂物,外加两床被子。唯能算得上“宝物”,也就是从纸人街得来吊影剑——把能卖点钱收藏品。
乌血婆双眼在房内扫来扫去,轻啧几声:“此处空间闭塞,若能做出摩罗帐,再闭会儿气,倒是能抵御会儿术法……哪怕时间有限,好歹能让老身看清那东西原貌。”
觉会和尚:“摩罗帐?”
毕竟只有两床被子可用,摩罗帐空间有
乌血婆:“……小子,你该不会刚好留足够水吧。”
时敬之:“有有,徒弟调凉茶,包里还有十竹筒。婆婆,凉茶可以用?”
“太衡派施丫头会用阴火,这阳火——”
时敬之两个指头搓,指尖燃起簇金色火苗:“您要多少?”
乌血婆陷入沉默。
“药水浸细缎,就地起帐。阴火烧外部,阳火烤内部,将熏香驱净。在里头待上盏茶,外出后再闭会儿气,方可暂时解开熏香幻术。”
乌血婆边说,边用拐杖轻轻点地。
金岚低声嘟囔:“刚才怎不说……”
乌血婆斜他眼,慢悠悠地继续:“这本是在毒烟下抢时间法子,时效短得很。就算能立起来,摩罗帐也是次性——出帐子,身上又沾薰香,可不能再回去。”
说罢,她冲郑奉刀抬起下巴:“若不是郑长老不肯死在祭洞,老身也不至于丢下探墓之物。作孽啊,作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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