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敬之摇摇头:“再休息下去也没有意义。调查过佛心阵——无论内力再高强,旦踏入此阵,都会被封得滴水不漏。进山,大家都与凡人无异,只能凭身外功夫。留在这里夜长梦多,不如进阵再歇。”
苏肆:“等等,佛心阵就这简单?不信。”
时敬之迟疑片刻:“……确实还有另个说法。不过佛心阵将近百年开,相关线索实在太少,也不清楚细节。”
“什说法?”
“佛心阵重在问心,入此阵,必将直面心魔。”
刚给自己包扎完,又要照料两个下仆。才满药箱又空小半,时掌门心头血从嘴角缓缓流出。
好在众人年轻力壮,没有伤筋动骨,问题不大。
三个伤病号在房内横整天,第二天都能下地。陵教吃血亏,没有再派人来,这场追杀姑且算告段落。
只是醒来后,闫清直心不在焉,像是在考虑什人生大事。苏肆还是副老样子,聒噪程度和白爷不相上下。
“明天出发?掌门,咱们就这样闯阵,不会出问题吗?三子手臂伤时半会好不,也全身疼……要不再歇息两天?三天?”
“时间不等人。”时敬之抱紧药箱,冷酷地表示。“佛心阵由见尘寺所创,并非凶险阵法。这点小伤不打紧……别嚎,本掌门伤比你俩重多。”
尹辞唱和:“是啊,佛心阵自见尘寺完工后便在,近千年没有凶名。这阵难闯归难闯,不至于全是死路。”
此话出,连发呆闫清都忍不住侧目——
这说是人话吗,什叫“不至于全是死路”?
苏肆则死鱼般挺在地板上,决心跳过脑袋有毛病大弟子:“好掌门,至少等咱们武功恢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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