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姐”目光扫,停在师徒俩身上。她挣扎着撑起身体,冲时敬之摇晃着拜拜:“在下赤勾花惊春,多谢阁下救命之恩……哦,前赤勾人士,见笑。”
她嘴上答谢,语气里仍有股子凌人傲气,让人不知道怎样接话。
时敬之没来得及回应,她像是反应过来什,自嘲地笑笑:“也无妨。赤勾神教,赤勾神教……它早跟乌血婆起死。”
亮,她到头来也没说自己在这做什。”时敬之嘀嘀咕咕道。
“许是看太衡表现。乱象在前,以往太衡八成会出手。现在,难说。沈朱与她住在起,兴许能套出点什。”
尹辞摸摸时敬之长发,打个哈欠。
“郎中是吧?”个声音急火火地插话道,“这儿有人不行,赶紧来瞧瞧!”
伤者是个四十岁左右女子。她丢条右腿,膝盖以下断面腐烂肿胀,淌着腥臭脓水。女子气若游丝,全身烧得滚烫,看着确实危在旦夕。
时敬之不似闫清那般良善,但也没恶到故意袖手旁观。他当即撸起袖子,诊起脉来。
那女子体格结实,武功也扎实。即便丢条腿,她也没落到“天厌”地步。时掌门带药是孙府里取,疗效顶好。不多时,女子清醒过来,皱起眉头:“怎……”
“花姐,你可是醒。”她身边人急道,“马十里拐个郎中回来,帮你瞧瞧。”
“今儿他们劫几辆运药车,姐你有救啦。”
这女子年逾不惑,青丝夹白发,张脸稍有皱纹。她不算漂亮,眉眼间隐约存着些刻薄,好在没多少邪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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