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护法选个好地方。这柴房偏僻,看着似乎被她打点过,附近个沙匪也无,十分适合动手。要说服魔教人
“……不愧是魔教。”时敬之喃喃道,“阿辞,他们比太衡难搞多。”
纵然他们卖花护法百个人情,纵然花护法虎落平阳,她回咬起来也不见半点犹豫。尹辞点点头,面庞挂上丝古怪欣慰之情。
“越难搞越好。”
要是花护法是个胡乱答应人二愣子,反倒不好行事。他们等就是此刻——
话音未落,尹辞祭出轻功,几乎瞬时闪到花护法背后,两根手指抵住她脖颈死穴。沈朱叹口气,灵巧地旋下身子,教那劫持她人抱个空。几只麻雀从天而降,朝那人眼睛啄去。那人吃惊,刀脱手而出。
几个是赤勾教徒,神气和普通村人不同,手上茧子也不是农具磨。”尹辞微微笑。
“有点意思。可这白白送上门援手,用不踏实。”
“俩都是沙阜本地人,谁家在赤勾没个亲戚?们刚从栖州回来,这才知道赤勾成这样。”时敬之脸正色地插嘴道,沙阜口音相当标准。“花护法,你腿都伤成这样,身边没个好郎中吧?”
花惊春沉默半晌,缓缓露出张笑脸来:“算算,横竖现在缺人手,狗都用得上。”
时敬之、尹辞:“……”
长刀坠落,不闻落地之声。
时敬之没动旗子,他挪出几步,稳稳接住刀柄。随即他将刀身横,雪亮刀刃比上另人脖颈——那正是昨晚靠花护法最近,说话最多仆从。
最后道真气激射而出,柴房门呯地关上,扑簌簌落下片尘灰。
“现在可以谈?”时掌门笑意被傩面遮去,只有语气里还沾着些。
打开始,师徒俩就没指望花惊春答应此事。
“你们先去柴房等,们习惯在那里商议。这边晒完太阳,稍后就到。”说罢,她对下属隐秘地使个眼色。
尹辞看在眼里,但笑不语。
柴房狭窄,里头堆满干柴草团。师徒俩在里头等炷香,便见花惊春携着几个下属,瘸拐地走近,就这样停在门口。
她冲他们阴恻恻地笑,做个手势——沈朱“哎哟”声,被其中个赤勾教徒拿刀比着,“哆哆嗦嗦”地进柴房。
“无事献殷勤,非*即盗。更何况是不敢以真面目示人货色。”她冷哼声,“这是你们护送‘孙家小姐’。这小姐体弱多病,须得郎中调养……方才让人问她脉象症结,你在这重复遍。对得上,们再谈,对不上,莫怪不念昨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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