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己做。”他冲闫清挤挤眼,“别看这刀丑,刀身用上好材料。”
“哪来材料?”
刀锋扫过空气,切细骨如划猪油。苏肆瞧眼满院子人,摆出副高深模样:“唔……等哪天心情好,再告诉你。”
带点伤。平日沙匪不愿劳作,现在难得添几个四肢俱全人。这会儿闫清正忙着帮院内民众舀粥发饼子,忙得热火朝天。
苏肆自不愿意伺候陌生人,他挑最阴凉墙角待着,烤起刚逮鸟儿——这里只有饼子稀粥,闫清又日日练习,怎都要加点肉食才行。
他耍着那把剔肉短刀,嘴里哼着不成调小曲。粗陋木柄上添不少新血,被磨得油光锃亮。苏肆特地在刀柄底部添个小铁圈,闫清送山鬼花钱以红丝绦系,在刀柄下摇摇晃晃。短刀粗糙,搭上这条坠子,凭空添几分质朴野趣。
闫清干完活,这边肉也烤好。苏肆将肉撕成碎块,扔进粥里:“你先吃着,再去烤只。”
“多谢。”闫清双手捧过碗,笑得温和无比。
“没尹前辈做得好吃,别嫌。”苏肆打个喷嚏,抹抹鼻子。“不过这鬼地方臭成这样,山珍海味也吃不出味儿。”
“好吃得很。”
“三子,你装瞎就装瞎,还瞎说上。几斤几两,不知道?”
闫清笑而不答,他看向处理鸟儿苏肆:“你这把刀真不错。出来这久,还没见你磨过。”
苏肆甩甩刀上血,左右看看,笑容里多点贼兮兮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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