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嗒。
个带着血腥味布袋被丢在花惊春面前,后者打开看,只看到袋子净过血肉块。
“这是?”
“连着脚筋皮肉。”苏肆漫不经心
“见过教主。”
花护法装义肢,跪得不似常人那般流畅。
赤勾正在恢复之中,要操心事情格外多。先前吴怀行事恶劣,光是赔偿受难乡亲,赤勾教便花去好笔银两。这会儿又有西陇虎视眈眈,她这个不出门护法都被遣出去,到处奔波。
结果她刚回到总坛,就听闻“赤勾教袭击各地神祠”消息,差点儿没站稳。
赤勾教主之位是沾什脏东西吗,怎人沾就疯?她连衣服都没换,就这样路冲来新教主跟前。
自是不敢怠慢。他将那山样文章小心拆开,张张用法器扫,当即就以字衣传出去。
结果他这厢刚停手,又有个人灰头土脸地冲进大堂,直奔旁边台子。那人嗓门极大,众人给听个清二楚——
“反,全反啦!这多天,枯山派那边终于有动静!”
他手舞足蹈地比划。
“先、先出手是那个苏肆!他……他正四处搜罗黄金,只支援那时敬之!”
“教主,那阎争愿意与你结交,助你吞并陵教,等确实损耗不大……可陵教分坛尽是疯子,其人天生桀骜疯狂,又与派不合已久。依在下所见,还是先行驯服陵教人士,再做其他打算。”
剩下话她没明说,表情却清二楚——世道乱得很,你刚登上这位子,屁股还没坐热。如此行事嚣张,难保不会出事。
“唔?”苏肆盘腿坐在教主座位上,正毫无形象地嚼着桑葚。“哦,陵教那群疯子。本尊已经好好训过,他们现在老实得很呢。”
厅堂里还站其他护法护教,俱是大气不敢出,还有几个忙着给花惊春打眼色。结果这女人生怕再招来个灾星,眼下心急如焚,硬是没有瞧出其中深意。
果然,花惊春火急火燎地继续:“恕在下直言,陵教人阴毒惯。阳奉阴违不少见,教主你年纪轻,难免被那群祸害蒙骗……”
这消息是挺大,但没到惊世骇俗水准,有匪夷所思事儿在前,衬得越发没啥意思。周围人还满心寻仙之事,脸上都是片麻木。
那人见旁人没什反应,气得当即跺脚:“那苏肆不是抢民家,也不是抢富户府衙,他抢是神祠仙仓啊!”
沈朱以长袖掩口,面上副吃惊模样。袖子之后,她露出个赞赏微笑。
“啰嗦归啰嗦,动作还挺利索。”她无声地念叨。
千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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