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娘勺子停住
时敬之叹为观止,险些当场喝彩。尹辞哭笑不得,又唤李大娘声:“大娘,真是。”
李大娘收金子,不好发作。老人双眼把尹辞从头刺到脚,又从脚刺到头,满脸写着不信。尹辞也没含糊,直接提山鸡开始做汤,连李大娘藏酱都翻出来,整个过程熟练无比。
碗金灿灿鸡汤上桌,李大娘最后疑虑也没:“小兔崽子,你咋长成这样?俩眼都不是先前色!”
这其中牵扯甚多,难以句话说清。结果尹辞没来得及张嘴,便被时敬之句话堵回去:“他拜为师,带他修行呢。老人家,给他作法,这叫脱胎换骨。”
时掌门眉眼弯弯,满脸真挚。老太太直很吃这套,当即大呼神奇。
个劲儿朝后转,试图找到狐狸尾巴:“那可不。”
这老太太看人眼神不太对劲,但时掌门不怎想深究。他谨慎地挪挪步子,把手中花灯藏去更安全地方。
这可是他们在弈都买好花灯,子逐亲自给他挑样儿。时敬之以内力护着,硬是在,bao风雪里提路,就差嘚瑟给路边野狗看。这会儿要给老太太棍子戳烂,他哭都没处哭。
尹辞看够戏,特地清清嗓子,以“猎户尹辞”声音开口道:“大娘,是。”
李大娘皱纹聚,眼睛瞪,嗓门霎时尖细几倍:“好啊,就是你这畜生吃家小子,连声儿都学上!呔,吃棍!”
尹辞压低声音:“……你当狐狸精当上瘾?”
时敬之直呼冤枉:“说哪句不真?”
尹辞细思番,无话可说。
李大娘则豁然开朗——对嘛,狐仙就是狐仙,都是有修炼法门。尹娃子还活着就好,她勺勺飞快喝汤,那点气儿早就扔到九霄云外:“好得很好得很,给你俩备两间上好客房。小兔崽子,你还泡澡是不?”
“间。”时敬之大大咧咧道,“浴桶要最大号。”
这棍子戳得神勇无比,尹辞吃惊,个漂亮旋身躲过。
李大娘:“你躲什,躲什?果然是狐狸,臭小子哪有这身手!”
尹辞:“……”他现在肉眼凡胎,那铁棍端可是烧红,能不躲!眼看老人家面色通红,怒气四溢。他率先上前步,把夺下那铁棍,在李大娘掌心里塞颗小金珠。套动作行云流水、气呵成。
李大娘活像被点穴,当即僵硬半晌。等回过神,她把金珠子往怀里揣,语气都文雅几分:“两位打尖还是住店啊?”
活像她不认识那地上铁棍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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