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四,莫闹。”又道无奈声音响起。“……老人家,这人们会处置,您先安心歇息,待会儿给您查查伤。”
看到走进门人,李大娘又悟。这位甚至长双红眼睛,这必须是妖邪啊!那狐仙算个讲义气,自个儿发迹,还晓
凳子不沉,伤害有限。于是李大娘手上下接下,嘴里还用土话骂骂咧咧,脏到连马十里这个乡野匪徒都听不下去。
老太太活像头发怒狼獾,凳子抽得下比下狠,就跟看不见那把短刀似。
马十里被打懵。他自个儿是个不要命,谁想这老婆子比他还不要命。他分明是个劫财劫色,结果这会儿仗着皮厚骨硬,才能勉强维持清醒。吃到美食好心情全被抽散,马十里也露出匪气。
他不管不顾地扬起刀,直朝老太太心口戳去
啪。
他可要瞧瞧那小娘子,生得漂亮正好掳走,今后日日有好口福。
师傅们亦是酒足饭饱,行人只留个守工具,剩余趁天亮下山拉料。马十里见人走远,登时换脸色,将桌子掀。原本完好菜碟饭碗叮叮当当落地,摔成数块。
李大娘慈祥笑容缓缓消失。
“银票,钱串子,都给爷拿出来。”
马十里踩着倒地凳子,打个饱隔。留下守工具师傅是做雕工,体型瘦小,这会儿噤若寒蝉。
马十里这刀子还没戳出去,个沾雪石子击上他手腕。马十里腕子登时酸麻不止,短刀也啪地落到地上。
李大娘也不含糊,她哪管石子儿哪来,直接把短刀捡,抬手就要捅回去。道身影从天而降,两个指头轻轻松松夹住刀刃,往旁边撇。
“行大娘,为这种废物脏手,着实不值当。”那人笑嘻嘻道。“要把他宰,给你做几个人肉包子出气?”
那后生长得也极俊。只见双柳叶眼配上漆黑泪痣,眉目间隐约有些勾人意思,邪气藏也藏不住。
李大娘悟。看长相也知道,这才是那狐仙熟人。
“爷今儿高兴,先不伤你家性命。待会儿你闺女回来,你老老实实表现。个说不准,今后咱就可是家人。”
李大娘:“……?”怪,她没上烈酒啊,这人在说什东西。
“爷正好缺个暖炕小娘子,嗝,这可是正妻位子,将来要当这枯山寨压寨夫人……”
李大娘默然:“山匪?刚才敢情是顺话说呀。”
不知为何,马十里从她语气里品出几分失望。只是他还没品完,脑袋上阵剧痛。这老太太手快得很,竟然直接抄起凳子,嗙地砸在他脑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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