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
宗祈惊呆
。
想到自己连续年都得来郁教授这里，宗祈就觉得自己真是亏大。般这种人体模特都很贵
！
“不过这幅画不需要这
长，大概再来个三四次就差不多。”
郁尘雪将画板反转过去，“你既然困，还需要助眠吗？”
宗祈想，好在只有这次，没有下回。
郁尘雪作画速度很快，但这次他刻意画得认真，所以放慢不少速度，个小时只画个轮廓出来。
他实际上并不太需要模特，大多数时候只消看眼就能将画面和轮廓刻印在自己脑海中。再加上他工作时候极为认真，只要不分神话，很少会注意周遭大变动，所以也就没发现宗祈已经从坐着变成躺着，最后是趴着。
f小调第二钢琴协奏曲放整整四遍多，他才心满意足地收笔，回头才发现宗祈百无聊赖地低头在玩自己手指，整个人蜷在垫子里，眼睛耷拉着，昏昏欲睡。
“这次就到这里吧。”
身躯应该更适合作画才对，话到半拐个弯，用种更加委婉方式。
“？”
宗祈放下牛奶，舔舔自己嘴唇上奶沫，“没有，
怕疼，不纹。”
郁尘雪笑而不语，也不继续这个话题，话锋转：“准备好吗，们差不多可以开始。”
可能是空调暖气开得太足，宗祈坐在垫子上保持会动作后又觉得有点热。
宗祈依言从垫子上站起来，赤脚踩在干净实木地板上。
他认真地想想。
本来宗祈直不觉得自己有什睡眠障碍。上次是因为小红和荒木太闹腾，这次是因为熬夜剪片子，都是客观原因熬夜，谈不上失眠。
但
心理学教授失笑，将笔放回笔筒里。
“啊？”
宗祈下子被惊醒，猛然坐直身体，眼睛瞪圆，上面还蒙着层没睡醒雾。
“等等，还有下次？”
“是啊。”郁尘雪心情颇好地道：“副油画最少十二个小时，画得久两年也有，下次来之前会提前通知你，或者你想吃什，也可以提前发给。”
于是他偷偷挪下，抬眼去看站在不远处郁尘雪。
说来也奇怪，郁尘雪看上去真点都不热。
身上扣子从第颗开始扣得整整齐齐，袖口也如同往常那样挽起来半截，只手拿着调色盘，另只手拿着画笔，白发搭在肩头。偶尔抬头看他两眼，视线莫名锐利。
看郁尘雪没反应，宗祈偷偷摸摸伸长手，把冷到常温牛奶端过来喝口。
当模特真好亏，不仅要脱衣服，还不能玩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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