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祈缓慢地揭开布包,看到里面东西后瞳孔骤缩,指尖颤抖着往上面摸过,胸膛剧烈起伏几次,终于稳住心神。
“是爷爷东西。”
这是枚二等功勋章,即使过这多年,上面色彩也没有黯淡,静静地躺在他手心。
吴道长知道这回总算是找对人:“这多年都没仔细看,半年前才发现这侧面底下空槽里竟然放张纸条。原来是想让帮他照顾家人呢,这也真是会藏。”
说着,他忽然站起身来,朝着宗祈深深鞠躬。
齐宁舟从地上跳起来,双手抱头:“别打别打,再打下去孩子要傻。”
宗祈正想劝架,却被郁尘雪拉住手。
后者脸上挂着那副温温柔柔笑:“吴道长,小辈事情不如回去再说,先把正事处理吧。”
“你这话说,你在面前就不是小辈?”
话虽这说,吴道长还是收手,在宗祈身上打量几下:“那就先走吧。”
时虽然同情,但更多是安静如鸡。
因为归根结底导致好兄弟这惨罪魁祸首,其实正是他本人!
脸昏昏欲睡齐宁舟立马清醒:“兄弟,你怎在这!”
他刚吼出声,就被吴道长摁着头打。
“好啊你个小子,你和人家明明认识!”
宗祈没来得及避开,还礼。
“其他已经听小郁说过,这拜你得受着。”
吴道长说:“不说你爷爷救们命,这多年来,应该尽义务也没能尽到。唉,百年之后到地下去,都无颜见他咯。”
没法,宗祈只好僵硬地站着。等吴道长站起来后,齐宁舟这才把凳子摆好,让他师父坐下。
刚坐好,宗祈就迫不及待地开口:“吴爷爷,冒昧问,当
于是行人走进包厢雅座。
时间,就座之后,彼此都有些沉默。
齐宁舟偷偷打量着他兄弟和那个白头发男人。不知道为什,他总感觉这两人气氛有点不对劲。
好怪,再看眼。
吴道长从口袋里掏出个用黄布包着东西,打破沉默:“这是当初手艺人留给东西,你看看。”
齐宁舟被打懵:“什认识啊,这是兄弟等等。”
他忽然意识到什,不敢置信地开口:“不是吧,兄弟,你就是师父要找那个人?”
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他都和人打好关系勾肩搭背成兄弟,竟然还没发现,苦苦寻找人竟在眼前?!
吴道长更加用力地敲:“好啊,都和人这熟还没弄清楚真实身份。师父交给你事情你就不好好办,吃棒!”
“哎哟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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