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皓沉默片刻,“可是世子,您真
“你是这觉得?”
“不知道。”萧皓犹豫道:“世子,有句话不知道能不能说?”
“说吧。”
“世子,广阳王这些年让您帮他做这多事,他自己躲在背后坐享其成,好名声和好处他全得,每次都是您去冒生命危险,是觉得世子您不必事事都听他,无论是当年还是现在,他不过都是在……”他忽然住嘴,赵慎替他补完那句话,“利用们?”
萧皓有点意外赵慎会这直接地说出来,他点下头。
,似乎对杀汪循这事极为满意,想起来便觉得高兴,过会儿,他脸上笑容又逐渐消失,“他当年原本是太子府典录,红雀台案,他从陆渊阁中盗走太子金印,助谢照伪造来往密信,三百四十九人下狱,两万多人株连弃市。”
赵元闻声先是惊怔,思索片刻后,眼中重新平静下来,“原来是他。”
“查阅过陆渊阁旧档案,有些东西还真是无法抹去啊。”赵慎眼睛幽幽。
赵元原本想要提点两句无论如何不该如此冲动,可当他看向赵慎时却又没声音,赵慎抬着双眼睛眺望着远方,像是完全沉浸到另个世界中去,“算,事已至此,你不能够继续留在盛京,你先回雍州去,正好你身上伤没好,你好好地休养阵子。”
赵慎想想,现如今貌似也没别选择,他没有说话,算是默认这暂时安排。
赵慎笑声,“知道红螺虫和鬼蝉吗?”
“这是什?”
“红螺虫与鬼蝉是生活在北方高树上两种虫,红螺虫没有翅膀,鬼蝉没有脚,它们无法捕食猎物,于是它们选择利用对方,它们努力钻进对方身体中,互相啃噬着血肉融为体,红螺虫有翅膀,鬼蝉有脚,这样它们都能够活下去,旦不再相互利用,谁也活不。”
“世子您意思是……忍?”
“错。”赵慎看他眼,“是等。”
赵元交代完,起身离开。赵慎看向他背影,那刻他眼中幽深清寂,像是有鬼影在其中飘动,他慢慢地拨动琴弦,发出两声鬼魅叹息似声音。
刚刚这“父子俩”说话时,萧皓直在旁边听着,“世子,你真要回雍州去吗?”
“迟早会回来。”赵慎俯视着眼前安静王城,他知道自己是属于这里。
萧皓副欲言又止表情,赵慎问他:“你怎?”
萧皓没忍住,“世子,广阳王让您去雍州,他是不是因为最近事情怪罪您?这是他想要给您个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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