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消息原本不该他来说,不过徐立春心中知道谢珩把李稚当做心腹培养,也就没藏着掖着,“中书很看重这件事,已经定下,明年十月份事。”
李稚低声道:“婚事?”
徐立春对着他点下头,正好身后有人出来,他用眼神示意李稚,“好,快把论策送进去吧!”说完他自己双手捧着书匣继续往前走。
李稚怔愣地站在原地,也不知道是个什表情,终于他回过神来收拾好情绪,转过身往那扇门中走。
谢珩很容易注意到李稚最近有点不对劲,神态、动作、说话都和平时不样,他翻着李稚送过来论策,抬头看站着不动李稚眼,“这些是你自己整理?”
,手用力地撑着桌案,心中忽然有种说不上来堵闷,还有些没来由酸涩,按理智而言,他原本是应该为之高兴,但是却挤不出任何笑容。
过会儿,那种堵闷感觉消失,心好像也下子空。
他很难说清楚自己那瞬间在想什,身体中空空荡荡,好像连魂魄都出窍。满脑子想都是:他……要成亲?
连好几日,李稚直处在魂不守舍状态中,做事完全静不下心来,动脑子心就莫名慌。
这天,他奉命将国子学学士们整理好论策交给谢珩,谢珩正在会客,李稚于是在外面等会儿,正好见到徐立春捧着书匣走下台阶。
李稚闻声点下头,“是。”
谢珩没有说话,只是将手中论策递回去,让他自己看。
李稚有点不明所以,他伸手接过来,却并没有看出什差错,“大人,这论策有什问题吗?”
谢珩看他会儿,“青州用是占田法,雍州用是青苗法,两者不是同个意思,最基本东西若是错,往下写自然也全是错。”
李稚重新低头看眼,眼神忽然变,他立刻道:“对不起,大人,是没有仔细勘合。”他当差以来几乎没有犯过任何错,更别说是如此粗糙低级错误,若是今日面对是向来严苛
“徐大人!”
徐立春停下脚步,看向李稚,随口打个招呼,“哦,你来?”
“来送整理好论策。”李稚走上来,他莫名不死心,心中总在想是不是自己误会什,见到徐立春,他没有忍住上前和他攀谈起来,支吾半天,直到徐立春都有些觉得奇怪,他才试着问道:“徐大人,近日听闻谢桓两家喜事将近?”
“呦,连你们都知道?”徐立春笑道,“国子学消息倒是很灵通。”
“所以确有此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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