统领不想让念叨怯薛败坏他兴致,不耐烦地道:“南国军队什样还不知道吗?他们连马都不会骑,游民们去抢东西,给人撵,他们……”话音没有落下,支白羽长箭穿过金帐顶上鹿皮,从上而下斜穿过他喉咙,铮声钉在地上,他脸上还保持着原本懒散表情,当着满座大臣后仰着慢慢倒下去。
箭穿过三层鹿皮,穿喉而过,箭还能牢牢地钉在地上,可见其人力量之大。
察科城中猩红大火冲天而起,无数道黑色影子从墙上翻越而下,乱箭齐射金帐,城中陷入滔天火海,仿佛是个讯号,城巷中,扮作游民将士从各个角落中冲出来,瞬间控制城中各个要塞中枢。
穿着氐人衣服年轻将军握着那把杀人弓,步入遍地尸体金帐,打量眼这华丽金帐,氐人统领在冬日有住金帐以彰显尊贵传统,这位老贵族恪守传统,倒是很方便标记,他低下身,手撑在自己膝盖上借点力,看着那具死不瞑目尸体,笑道:“北国?这座城三百年前名叫汉阳。”
说完这句,他似
名将,他们年年沿着西北三州边境线劫掠抄杀,年年满载而归扬长而去,三百年来流水名将无人敢管,最多也就是喊两句严加守备而已。
但那支鬼魅似军队推翻切,他们第次见到南国人竟然敢骑马踏着晋河北上,阵云似杀气卷土而来,黑压压铁骑之下踏碎切,有人认出那支骑兵军队身上熟悉气势,莫名像极前几年那支夺下雍阳六镇百人轻骑,但相比之下,眼前这支军队明显要更精锐、更训练有素,最重要是更有备而来。
在泛黄军图上,那支军队犹如支迅疾利箭,从雍阳关笔直地射向阴山,沿途所过之处,所有城镇迅速换上梁朝旗帜。
那是种排山倒海怒气。
氐人南方统领阿那罕正在察科城金帐中看美人跳舞,他每天都在听帐中怯薛说有支南国军队正在迅速靠近,但他丝毫没放在心上,火炉上热着葡萄酒,他懒洋洋地道:“这是北国腹地,南国人不可能打到这里,他们找不到粮草喂他们马,也扛不住这寒冷天气,没有马话,他们难不成还能插翅膀飞过来?”
“他们攻占许多城镇,可以把它们当做据点往北推进。”
“他们有多少人?”
“应该最少有几千人。”
“区区几千人,跑得深不是找死吗?”
“塔什尔,还有塔什尔至今也没有消息传回来。”塔什尔是氐人军队中斥候,战时做打探军情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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