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徽看过去,“有何办法?”
谢照道:“办法在陛下心中。”
赵徽像是被点中心事,忽然没声音,他颤抖着抬手掩面,像是想要说句什,半晌才痛苦道:“都什时候!你在说些什谜语?”他连丞相称呼都没有加上,好似是已经不堪忍受。
谢照没有多加解释,只劝道:“陛下是万民之主,不宜失魂落魄。”见皇帝味低头不说话,他道:“皇城禁卫仍在陛下手中,他们愿为大梁江山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赵徽终于看向谢照,谢照平静悠远眼神像是洞穿切。
广阳王赵元差点逃出皇宫,又比如说早上光武门外,韩国公卞蔺唯孙子与众卫兵离奇横死,还有皇宫大狱刚刚上报逃掉个犯人,放在平时,这些事情随意拎出桩都是惊天大事,但在今日,这点破事甚至不足以翻起半点水花。
今日盛京城中只有桩大事:五十里外,先太子赵崇光儿子赵乾起兵谋逆,即将兵临城下!
正在皇宫中闷头炼丹皇帝得知此事后,在崇极殿中彻底发狂,炉火在熊熊燃烧,他摔碎切能摔碎东西,不成语调地大吼大叫,会儿盯着脑袋上空金殿穹顶说要杀谁,会儿又坐在皇位上拍手大笑起来,没人能听懂他在吼些什。宫侍被这疯魔景象吓得魂飞魄散,忍不住躲在董桢身后,而董桢则是目不转睛地看着赵徽,心中不知想什。
皇帝这般癫狂无状,董桢只好再次去请谢照。谢照立在大殿中,只说句话便让皇帝安静下来。
“陛下,您想将祖宗基业拱手送给狼子野心之辈吗?”
君臣二人屏退左右,关起
赵徽眼睛猩红,掰着龙椅,咬牙切齿道:“赵崇光死,他儿子为什没有死?为什还没有死!你们欺骗,这是欺君!欺君!”
谢照骤然抬高声音,“陛下!您乃是先皇亲自加封太子,先皇临终前将这祖宗基业托付于您,您是御率寰宇赵氏正统!是十三州唯真龙天子!对抗您人皆是乱臣贼寇,您是们君,这天下没有任何人敢欺骗您。”
谢照光明磊落,并没有从皇帝愤怒目光中移开视线,直到皇帝眼中火焰渐渐灭下去,他这才用眼神示意董桢屏退左右。
赵徽慢慢瘫倒在皇位上,喃喃道:“他定早有预谋,所以才能来得这快,他已经离们如此之近,如此之近!金吾卫挡不住他,十营禁卫也挡不住他!还有谁能挡住他?旦让他杀进皇城,就真没有办法挽回!”
谢照道:“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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