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原骑兵有个明显区别于其他骑兵打法,自古以来,重骑兵都是强军,训练难度很高,也正因为如此,骑兵十分珍贵,很少正面发动攻击,往往由将军率领,在战场边缘游走指挥,但氐人骑兵使用种完全另类打法,热衷于正面冲撞,且首战必然告捷。
这来是因为草原上人天生会骑马打猎,骑兵训练难度相对很低,二来则是因为,沉溺于厮杀氐人很早就窥透战争胜利秘诀,让对方战栗、震惊、恐惧,直至完全丧失战斗力,所谓两军相遇勇者胜,见面就要先用雷霆手段摧毁对方军心,而后才能摧枯拉朽。
在这个世上,再没有比骑兵践踏更令人恐惧声音,那铁马冰河声曾是多少人挥之不去梦魇,面对如此强悍敌人,只要稍微流露出惊惧,就将永远在炼狱中沉沦。然而就在今日,那支南朝军队却做出个出人意料决定,迎难而上,直面恐怖。
古颜道:“他们是以命相搏,所以首战必须打得激进,抛弃恐惧,抛弃切。”
真颜猛拍案,军图剧烈震动下,“三十万对十万,没有丝毫输可能!他们即便有勇气冲锋,却根本无力抵挡们攻势,旦时间拉长,他们
城氐人首领全名叫什?”
副将立刻道:“古颜·赫利叶·那塔尔!”
有参将听出其中关联,“记得氐人王室取名字有个规矩,若是同宗同辈血脉就会使用同个假名,难道他们是!”
过片刻,谢玦忽然笑下,“兄弟,他们是亲兄弟。”
桓礼早已提前将查到周国王室资料传给北伐将军们,古颜、真颜、领他,这是木阿蒙脉最后后人,那塔氏家族身负厚望三兄弟这次全都参与到这场战争中,或许冥冥之中确有天数。
谢玦注视着山坡下阵亡将士尸首,“将那名氐人亲王提出来。”
“是!”
清河城内氐人大本营中,古颜对着泛黄军图复盘昨夜那场惊心动魄大战,脑海中不断闪过战场上那短短对视瞬,久经疆场淬炼出直觉让他嗅到股危险气息,“命骑卫严密把守城池,接下来几日决不能掉以轻心。”
真颜沉默片刻,忽然道:“他们人太少,连这种程度伤亡都扛不住,只好退到城外三里处重新驻扎,这战依旧是们占上风,接下来只要持续进攻,不断滚大优势,他们挡得住第波,挡不住下波!胜利毫无疑问掌握在们手中!”
古颜打断他道:“兵马是对方三倍,还是在全军备战情况下,没能战将其冲垮,这是耻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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