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旻道:“二殿下可曾叮嘱过你,不许对外提起谢大人?”
萧皓想想,李稚只下令不准泄露病情,确实没说过不准提谢珩,在蔡旻劝导下,他也渐渐松口,说起两人过往之事,说便是整个下午。
蔡旻刚开始并未察觉到太多异样,听得久,渐渐感到丝不对劲,直
“先生指是?”
“前大梁行中书令,谢珩。”
蔡旻显然没懂他为何忽然提起其他人,“记得他,他是南梁中枢重臣,谢照之子。”
孙澔道:“听闻他与国公府渊源颇深。”
蔡旻眼中划过丝不解,“有何渊源?”
眼,他是个大夫,倘若连自己药方都记不住,也别再行医救人,他再次看向对方,“多谢娘娘。”
蔡旻道:“那侍卫身体如何,可曾脱离危险?”
孙澔道:“暂时已无大碍。”
蔡旻道:“他得是何急病,看用药很是凶险?”
孙澔沉默片刻,对上那双温柔如水眼眸,终于道:“旧日行军打仗受伤,拖到今日,成沉疴,又加之心有郁结,便股脑儿催发出来,暂时倒是不伤性命,只是若直久治不愈,恐怕终究会心力耗竭而,bao亡。”
孙澔摇头,“也只是询问病情时略打听过点罢,真要说却也说不出什,不过娘娘也知道,这些所谓缓慢发作病症,月寒日暖,煎熬人寿,多也是种心病。”
蔡旻沉思许久,“明白,多谢先生。”
孙澔拱手告退,也没再说什。
孙澔暗示已经十分明显,蔡旻想打听谢珩与李稚往事并不难,她只需询问萧皓便是,第二日,赵祎心血来潮声称想要学射箭,蔡旻便以此为借口召萧皓入宫,请他喝下午茶。
萧皓应召而来,他很快就发现蔡旻有意打听,直不怎说话。
蔡旻袖中手瞬间动下,“先生可有治愈之法?”
孙澔摇头,“旧伤拖累,积劳成疾,除非彻底卸下重担仔细调养,否则药石用尽也终究枉然。”他停停,“也就这四五年。”
蔡旻很久都没说话,终于道:“孙先生,他于社稷有至功,又是与陛下生当中最重要人,们心中始终惦念着他,还望先生务必照顾好他。”
孙澔道:“医者仁心,尽力而为。”
蔡旻不自觉别开头去,仿佛是在思索着什,孙澔见她如此,心中有个念头,李稚直对外封锁消息,绝口不提自己病症,他知道李稚有苦衷,但作为医者他更清楚点,病是拖不好,今日或许是个机会,他问道:“娘娘听说过个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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