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瞎说，
来混分儿
。”白楚年点
根烟。
和聪明人说话不需要太费时间，毕揽星也不需要白楚年回答得太明确，继续道：“你是锦叔人，肯定是值得信任前辈，想知道你和兰波熟吗？你们认识多久？”
白楚年朝毕揽星吐两个圆形烟圈：“三年六个月零五天。”
毕揽星皱皱眉，扇走面前烟圈，略微思忖，轻声说：“三年前跟着爸部队野训，中间组织参观
个叫109研究所生化武器库，那时候年纪小不懂事乱跑，就掉队，之前有几个穿白大褂给们当介绍员来着，以为只要跟着穿白大褂就能找到队伍，结果不小心跟着他们进个实验室。”
“趁着没人发现，就在实验室里钻来钻去跑着玩，后来看见实验室培养器里就泡着个球，和兰波刚刚卷那个球样，有截尾巴露在外边。”
变红，从白楚年手里抢回鳞片，沾点口水片片地往屁股上粘回去。
白楚年把剩下几片攥在手里不让他拿，靠到墙上调笑：“想要啊？”
兰波抿抿唇，抬手遮住通红脸颊，闪电般顺着钢制座椅梁逃走。
白楚年仰头靠着墙笑起来，忽然敛住笑意，把手心里剩下三四片蓝色半透明鱼鳞按大小顺序摞在起，捡张纸把它们包住，叠成个妥帖方形，贴近鼻尖嗅嗅，随后默默放进左胸前口袋里保存。
下子灭两队，陆言队服胸前击杀数字已经跳至“10”，这场架打完，他们又收缴8枚阻爆器，每个人安全时间又增加两个小时，算上之前时间，共有四个多小时安全时间，还拿走尸体口袋里五支恢复针剂。
白楚年脸色阴沉下来，随口问：“然后呢。”
“他们把那个球尾巴砍。”毕揽星抬手比划，“砍掉这
长截，确实被吓懵，不小心碰掉东西被里面科研员抓住，拎起来扔到实验室外边，但路上都能听见那个生物在惨叫。”
白楚年个人坐在空旷舞蹈厅里，面对着十几排空阶梯座椅，无聊地用食指指尖挂着手枪转。
房间里忽然多另个alpha气息，白楚年回过神：“嗯？”
毕揽星坐到他身边，把支恢复针剂推到白楚年手边：“他们两个在三楼食堂。”
白楚年又嗯声。
毕揽星平静地问：“你是锦叔叫来帮陆言考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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