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车子个急刹甩尾,拖出道长长辙印,带着车里人东倒西歪头晕目眩,白楚年以为遭遇什紧急状况,立刻摸枪以经验判断朝可能来人方向各开枪。
车子停下来,黎明时分,天光尚未大亮,空气有些闷热,周围片寂
回头看,兰波正卷在酒店门口迎宾雕像上,眼神充满警告意味,半透明尾巴里电流流窜速度变快,亮度也越发明亮,显然在蓄电。
“哥,您来。”渡墨退后鞠躬,给兰波拉开驾驶座车门。
兰波顺着车窗坐进去,长尾巴弯曲成波浪状,个弧负责踩个踏板,熟练地启动车子,打方向绕出车库启程,时不时放电调整三个后视镜。
陆言首先敏锐地发现两人之间气氛奇怪,不小心就看见他们脖子上多好几个红印和齿痕。
“哎呀。”陆言用兔耳朵捂住眼睛,红着脸指责,“你们都没结婚呢,怎能这样。”
去。
白楚年眼疾手快抓住栏杆,顺势翻身扑倒兰波:“劝你别挑衅耐心。”
他动作稍大,兰波挣扎时扯动下身伤口,痛得打个哆嗦,白楚年立刻收力气,摸不准要不要帮他揉揉吹吹:“很疼吗?忍会儿,等出去就送你去医院。”
兰波却趁机把走神白楚年抽下二楼。
白楚年猝不及防滚下台阶,胸前血量条路锐减,栽到楼下时只剩丝血。
白楚年摸把脖颈血痂,轻哼声:“谁告诉你非得结婚才能咬脖子。”
“爸爸说。”陆言从兔耳朵缝里睁开眼睛偷瞄,“爸爸说,他是隼,有抓兔子咬兔子习性,所以喜欢咬爸比。”
白楚年翻个身,对会长私生活八卦十分感兴趣:“以为会长是性冷淡,他抽屉里放满满抑制剂。”
陆言睁大眼睛:“什是性冷淡?”
白楚年看兰波眼,仗着呆鱼听不懂,肆无忌惮地说:“想操他不给操,想亲他不给亲,就是性冷淡。”
刚好陆言准备就绪背着步枪推门进来,正看见白楚年面对门口撑着沙发跪在楼地毯上。
陆言:“?倒也不必。”
渡墨暗自庆幸没和这条鱼同睡室,连外援大佬都被打成丝血,太危险。
白楚年黑着脸站起来走出去,陆言让他开车,他从鼻子里哼出声:“谁爱开谁开,老子不伺候,陪小孩过家家不如回去睡觉。”说完走出酒店坐进副驾驶,放低靠背,抬脚架在车窗沿,枕着手阖眼睡觉。
渡墨看着局势紧张,自告奋勇开车,右脚刚踏进驾驶座就被电个哆嗦,头发都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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