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已经离开水近48小时,身上保湿绷带几乎干透,嫩白皮肤变得粗糙干燥,金发蓬松柔软地垂在脸颊边,显得omega虚弱又乖巧。
冷水滋润人鱼身体,色彩暗淡鱼尾被水滋润后重新焕发生机,冷蓝色鳞片随着水流微微摆动。
兰波困倦地半睁开
五分钟后,所有atwl考生意识都被传送出考场,在考试中阵亡考生也清醒过来,心有余悸地摘掉模拟眼镜,从电话亭样小房间中走出来,跟着大部队聚集到之前等待入场空地,等待主考方宣布成绩和星级,最后训话结语。
时不同气味信息素充斥空气,各色队服乌乌泱泱挤满操场,有队伍惋惜怒骂,有队伍抱头痛哭。
陆言耷拉着耳朵蹲在墙角,脸埋在掌心里气急败坏地对着毕揽星抽泣:“只是考试而已死就死,你为什要露等级,爸爸会骂死!他们嘴上不说其实心里都觉得菜,害你在这儿,bao露级别,爸爸和你爸爸这下都要以为是笨蛋兔子,爸爸肯定后悔只生个,哇哇哇哇哇哇……”
“别哭,没关系。”毕揽星单膝蹲下,捧起陆言脸帮他抹掉眼泪,“没有在保护你,这是为队伍荣誉,们是满编队合格,全队追加星。”
“唔。”听他这说,陆言才好受些,抽噎着把脸伸到毕揽星递过来纸巾里擤鼻涕,鼻头擤红,睫毛上还挂着几颗大眼泪。
白楚年醒来时,自己正倚躺在小房间角落,他发会儿呆,扶住自己心脏。刚刚心脏被打穿感觉非常真实,心跳骤停,短暂剧痛过后,留下缺口被孤独感和失落感填满。
他摘眼睛里镜片,揉揉干涩眼睛,突然想起什,紧抿着唇推开房间门,在紧挨着自己几个小房间里搜找,终于在自己斜前方小房间里找到仍在昏迷中兰波。
白楚年释放着安抚信息素,弓下身把兰波抱起来,抱起来时,看见角落里散落几个闪着光小零件——颗带有蓝色偏光黑珍珠,还有几片具有蓝色荧光鳞片。
白楚年后知后觉地翻找自己队服胸前口袋,在考试里认真把珍珠和鳞片折进纸包里行为只是模拟出影像,这些小东西其实都落在兰波房间地面上。
他把珍珠和鳞片妥帖地揣进口袋,打横抱起兰波,找个工作人员询问清洁间位置,抱着怀里人鱼钻进清洁间里锁上门,捡块干净抹布把水池擦两遍,然后把兰波放进去,打开排水龙头,让冷水冲到兰波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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