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仗着alpha力量和体型从背后扣住他双手,露出犬齿在omega脆弱甜美后颈腺体附近试探轻咬下。
兰波回过头看他,眼神有些复杂,好像被这道疤痕勾起段回忆,因此态度忽然多种说不出冷淡和隔阂。
可omega越用这种眼神看他,白楚年就越觉得烦躁,他长期担任各种队伍里战术指挥,快速从身到心地掌控每个队员是他强项,却更是他职业病,当他无法完全控制住个人时候就会变得很急躁。
“你怎不说话。”白楚年攥着他手腕手力道渐渐增加,起初只是想让omega安静下来老老实实说会儿话,但随着兰波挣扎得越来越厉害,白楚年忍不住咬住他后颈,omega后颈皮肤太娇嫩,被alpha尖锐犬齿轻易刮破。
alpha强势信息素注入腺体瞬间,兰波身体被迫软化,无力地趴到床上,白楚年在人鱼腺体上咬出两排渗血牙印,辛辣酒味信息素钻进腺体中与标记细胞反应,在表层皮肤形成枚狮子形徽记,标记是临时,当注入腺体信息素消耗完就会消失。
兰波往身上套警服时,抬起手臂,身上保湿绷带随着身体拉伸发出勒紧声音,连接薄瘦腰部圆润鱼尾卷在鱼缸波浪型边缘上。
他回头,看见白楚年光着上身盘腿坐在床上抱着枕头玩手机。
alpha胸前有条陈年长疤,疤痕从胸口蔓延到侧腰,足有二十厘米长,因为伤势太重加上缝合后感染,留下痕迹十分深重,甚至有些地方由于增生凸起,看上去很丑陋,以至于洗完澡晾干时候会不自觉在胸前抱个枕头,免得让自己看到。
白楚年发觉有道目光似乎落在自己身上,于是抬头,刚好与兰波视线相接。
兰波盯着那道疤看小会儿,转过头,继续沉默地穿警服,扣上皮质马甲带,
白楚年把床
卧室里空气好像凝固成块,不然怎会让人呼吸困难。手机下子没那好玩,白楚年低下头盯着床单出神,过会儿,从床头柜子里拽出条新黑背心套在身上,抬起头对兰波笑:“丑吗?”
兰波背对着他,安静地系纽扣和领带。
忽然腰间搂上来双手,背后贴上alpha滚烫胸膛,温度透过保湿绷带传递给身体,身体也跟着热起来。
白楚年从背后抱上来,嘴唇轻轻印在他裸露在绷带外脖颈侧轻声调笑:“你好冷漠。”
兰波好像并没有心思与他亲昵,甚至抗拒地挣扎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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