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及时接住他,向上掂掂,兰波趴到他肩头,冰凉嘴唇贴在alpha颈侧。
这时候两人离得很近,白楚年盯着前方,轻声问:“要给咬个标记吗?”语调中隐隐有种期待。
兰波没有这个意思,他刚刚只是不小心碰到。
“咬你,你应该报复回来,这才像你。”
“不痛。”兰波淡淡摇头。
晕在哪个角落,现在是意识在抱着你意识。”
兰波面无表情:“扯、蛋。”
小屋最顶端角忽然亮起盏灯。按时间估算,外面这个时候应该已经出太阳,开始为小屋供电。
兰波仰起头,找到光源,尾尖甩甩,缕电流进入顶端那盏灯,随后整个三棱锥小屋照明全部亮起来,黑暗空间顿时灯火通明。
这时才看明白,他们所处楼梯是悬空贴在墙壁上,再向右多走几步就会脚踩空摔下去,底下有些昏暗,还看不清有什东西。
alpha腺体内并没有接受标记靶细胞,所以不存在被标记说,但当omega有意将信息素注入alpha身体,就会连带着拟标记因子起注入alpha皮下,在皮下形成个类标记,其实和吻痕差不多,没有任何意义,几天就会消失。
在人类分化进化史中,有人专门研究过双向标记可行性,但遭到权威机构否定。因为alpha天性乐于掌控,痛恨束缚,大部分alpha都极其反感omega在自己身上留下象征占有标记,反而乐此不疲地在omega身上留下标记来宣示归属权。
“可是想要个。”白楚年翘起嘴角,指指自己颈侧,“在这儿,你给咬个。”
兰波不太理解这种行为,但白楚年抬手按住他后脑
从他们站位置看不见对面阶梯是向上还是向下,因为中间挂着幅奇怪油画,把视线严严实实遮挡住。
刚好面对着他们画布上有只眼睛凸起绿色大蜥蜴,油画笔触十分精致细腻,将蜥蜴每个鳞角都描绘得栩栩如生,尤其是它眼睛,似乎每走步,那只凸起眼睛都在盯着你看似。
白楚年抱着兰波顺着台阶走几步,想看看油画背面有什,但突然发现脚下楼梯方向不知不觉改变,变成下楼方向。
下楼楼梯直接通往最底下,无论怎走都转不到能看见油画背面方向。
下楼梯时被抱着人视角会很高,白楚年故意松下手,瞬间兰波下滑几厘米,突然受到惊吓于是不自觉地搂紧白楚年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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