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墙纸什颜色。”
恩可努力回忆下:“蓝色花
“发现你这几个同伴有点蠢,不光不知道多少机密,还喜欢乱动东西给认真找线索人捣乱,所以决定还是先处理掉。”白楚年舒服地蹲下来,仰头调笑,“别哆嗦啊,你想想,俩都没露过分化能力,也没透给你多少秘密,所以没有灭口理由嘛。”
恩可睁开眼睛:“你想怎样。”
白楚年说:“你现在露出副心不甘情不愿等着被强*表情,不太喜欢。”
恩可用力顺口气才没让血气上涌撞开天灵盖。
“第个问题。”白楚年边用木杆扒拉雇佣兵尸体边随口问,“你们是从有个长桌和架钢琴餐厅进来吗。”
慢腾腾收起剩下半包纸巾:“得节省着用,不然哪够啊。”
说罢,在恩可完全没料到时候,伸脚把站在池边离自己最近个雇佣兵踹下水池。
雇佣兵大叫着在漏电池水中疯狂挣扎抽搐,恩可瞪大眼睛,抬起枪口指着白楚年咽喉,目眦欲裂眼球爬满血丝:“你他妈信不信老子直接毙你。”
白楚年淡笑着扬扬下颏,恩可警惕地看眼身后,最后两个雇佣兵正躺在地上抽搐痉挛,四肢流动着蓝色电光。
兰波坐在水池边兽首喷泉上,单手握微冲,枪口顶住恩可后脑,食指轻搭在扳机上敲敲,冷淡道:“别动。”
“是。”
“走哪个门口,是什样房间。”
恩可起初不愿多说,被兰波用枪敲敲后脑才肯开口:“西墙上门,是个有沙发和数字电子钟会客室,们进去之后,门口就消失,等门口再出现,们就走到你们所在房间。”
白楚年:“电子钟上显示几点?”
恩可:“早上六点。”
恩可咬牙转回头,狠盯着白楚年。当他想直接开枪索性命换命时,白楚年抬起手,食指和中指轻轻夹住他枪口,枪口便像陶泥样被捏合在起。
白楚年拍拍手,双腕手铐便化作碎渣落地,漫不经心地从兜里摸出刚刚纸巾包,悠哉抽出张,分成两层揭开,分别盖在雇佣兵尸体脸上,又抽出张,仍然分成两份去盖尸体脸,到最后纸巾包里只剩下最后张。
整个房间都被股浓烈人肉焦臭味充斥着,令人作呕难以忍受。
白楚年浑然不觉,夹着纸巾包轻轻拍拍恩可脸:“最后张是帮你擦擦汗呢,还是帮你盖脸呢,放心,你这张要比他们厚点,会显得很体面。”
恩可紧咬牙关,认命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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