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以为教官今晚肯定不会回来,那战术考试又要推后天,就又能摸天鱼,这个老涅,是天好日子都想不给他们过。
在训练基地,每个月中旬都会进行次战术考试,考查特训生们各项目是否达标
白楚年:“先去蚜虫岛训练基地,通过考核转正,从搜查科、检验科、军备科、心理科四个方向自选加入。”
陆言疑惑:“训练基地?你不是才把赶走吗?”
白楚年:“咳,随便你。其实也觉得那里不怎适合你,但至少能保证,在那里实力证明切,说闲话人,只需要打到他们闭嘴就够。”
陆言眼底亮起微光。
“不跟你说,晚上还得赶回海岛。”白楚年去柜台打包份牛奶布丁。
压小家族孩子,老师是不会管,因为他们惹不起。”
“唉。”陆言托着脸沮丧,“其实比他们想惨多,爸爸每个月只给把饭卡充满,衣服帮买齐,然后除学校餐厅饭和学校商场东西,想换新手机新电脑新相机,都只能自己赚钱买,因为这个就有人说装逼。”
白楚年对此倒是很意外:“老大这严格倒是能理解,锦叔不给你钱吗。”
“会偷偷给,不过要是被爸爸发现,俩起倒霉。随便买跑车就更不用说。”陆言用叉子搅和蛋糕上奶油,“学校那些人阴阳怪气就算,反正都没们家有钱。但是说考试作弊,说没实力全靠别人让,忍不。”
“当然也有很多上赶着巴结,实际上也不比那些人好到哪里去。”
兰波从警署回到家,桌上放着份牛奶布丁,点心盒上插团紫色满天星,花梗用细丝带系枚蝴蝶结,还在桌上留张便签。
便签上写:
“如果信息素是种鲜花就好,就可以每天订束送到家里替抱你。”
兰波举起卡片端详,然后在背面舔舔,贴在鱼缸外壁上。酒柜里有瓶白兰地,兰波循着气味将它取出来放在枕边,盖上被子,拍拍。
晚上十点,快艇到达蚜虫岛,白楚年在特训生们片哀嚎中登陆。
“前几天拜托堂哥查过你。”陆言叹口气,“爸爸给你买房子给你买跑车还给你好多零花钱,其实你才是他们亲儿子吧。”
白楚年:“别瞎说啊,除车库里那几辆限量款是锦叔送,其他都是拿工资买。”
陆言:“你又不是总裁,什工作工资那高啊。”
白楚年:“在联盟特工组工作,你有兴趣吗。”
陆言:“……怎才能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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