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情期alpha很难控制住自己敏感情绪,他压住兰波,反扣住他双手:“知道你是你族群王,那又怎样,你以为你有多强?不想伤害你,但不代表不能。”
兰波被按在地上,双手折到背后,alpha强劲有力手将他骨头关节攥得铿铿作响,他尾巴在地上扭动挣扎,带电细尾尖抽打在附近铁架和alpha宽阔脊背上,泛红鞭痕横七竖八印在白楚年泛白肩胛皮肤上。
咔哒声,兰波肩膀发出个短促脆响,关节被alpha发情期不知轻重手劲拧得错位。
他尖锐叫声,用力挣扎,把白楚年从身上掀翻,用鱼尾甩到三米来远面墙上。白楚年背后狠狠撞在墙壁上,单手撑着墙壁,摸把脸。
错位脱臼右手臂无力地垂在身侧,兰波不懂接骨,笨拙地抬起左手试图扭动右臂接回原位,但换来只有剧痛,他懵坐在地上,手足无措。
在两个不同语种中,即使逐词翻译过来,同样个词语带有感情色彩也可能是截然不同。
兰波说完,很亲昵地用鼻尖蹭蹭alpha鼻尖,但白楚年眼神灰暗下来,拨开兰波脸,把头埋进臂弯里,心口突突地痛。
兰波被推开,意外地发下呆,停止安抚信息素释放。
潮湿黑暗废弃厂房内淡香逐渐隐去。alpha体内刚刚被抑制剂勉强压下去躁动再次沸腾起来,从每根血管中透出滚烫热感让白楚年痛苦不堪。
他指尖打颤从口袋里勾出车钥匙,车灯亮起,门锁打开,然后把钥匙扔给兰波,不耐地催促:“开车,走。”
白楚年扶墙站着,咬牙注视着坐在地上走神omega。
寂静废弃厂房里呼吸可闻,掉落声音便格外清晰。
微小啪嗒声,枚圆,带蓝色偏光黑珍珠滚到白楚年脚边。
他明
兰波皱起眉,夺过他手里车钥匙,抓住白楚年领口把他拽到面前:“你有,毛病吗。”
白楚年把抓住他纤细缠着绷带手腕,从自己领口拽下来:“对,有,发情你看不出来吗,你离远点还能让好受点。”
兰波诧异地呆望着他。
“你这表情什意思?好像对不起你样,对你向来有求必应,你是怎对?”
“那次你说是为送出去才对下死手。”白楚年食指勾着衣领向下拽,把重度感染后留下伤疤露出来给兰波看,“你骗,如果是那样话你看到这个怎会躲开,你根本没说实话,到底为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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