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慵懒蹲在快餐店顶棚，舔着冰淇淋看着底下四个晕头转向
间谍，吃完
蛋托，舔舔手指，然后插着兜轻轻从反向跳下顶棚，踩着安全索柱跳到码头，攀住海景游轮锚索，翻越到游轮另
面，松手落在游轮下摩托快艇上，在海面划出道弧线，往港口机场去。
他有联盟技术部准备证件，和普通旅客起走上长途客机，他换身休闲装，白衬衫领口内系条黑白纹男士丝巾，下身背带西装裤，阖眼靠在商务舱座椅靠背里，在漫长旅途中等待。
离开特训基地前白楚年和小丑鱼聊很长段时间，知道很多他曾经不理解海域文化。
小丑鱼说，人鱼是个拥有高级智慧族群，就像人类之于陆地那样。
人鱼alpha大多姿态艳丽，娇弱婀娜，族群并不把希望寄托在alpha身上，而是推选最强大omega当作首领。
体详细信息，作为报酬可以在三天内向
提出个委托。”
“好机会，好好想想委托他做些什
。”爬虫迂回着回复白楚年消息，“侦察者还在跟踪他吗。”
“在。”
白楚年在码头快餐店单人桌边悠闲坐着，点份炸薯条和鸡翅，边用薯条蘸冰淇淋吃，边把借来发邮件手机还给邻座小朋友。
他抬起头，隔着落地玻璃注视站在外边发传单位穿短裙店员，然后将目光放在与自己斜对角位穿条纹衬衫先生身上。
除此之外还有另外个标准。
如果族群中降生鳞片会发光婴儿，这代表海洋恩赐，那会族群会默认他为未来首领。
因为婴儿没有自保能力，在深海，鳞片会发光是件非常危险事情，他光芒会为族群带来危险，成为海底巨兽捕食对象。
所以当这样婴儿生下来时，他母亲和族人会将他鱼尾上鳞片全部用贝壳刮下来埋进海床里，这对婴儿来说是种莫大痛苦，而且鱼鳞可以再生，再生鱼鳞仍然会发光，于是再次被刮掉，循环往复。
但这样被反复撕毁鳞片又重新生长人鱼反而会日渐
条纹衬衫先生隐约发觉白楚年目光投过来，将手中报纸抬高些，阻隔两人视线。
但当他把报纸放下时，白楚年刚刚坐座位已经空，盘子里是吃剩鸡骨头和空薯条盒。
他按住耳中微型通讯器，低声说：“神使不在。”
快餐店外发传单店员不经意回应：“他在人群里，看不清，让四号跟过去。”
四号回应：“找不到他，可能往三号那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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