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趟飞机机长是从基地侦测台临时调过来,平时开惯歼击机,垂直起飞速度拉满,兰波看眼窗外,外边天旋地转,距离陆地越来越远。
“兰波想吐。”兰波蜷成个半透明球,顺着机舱中间走道往厕所滚过去。
“哎,你过来带你去。”白楚年解开安全带,路追着翻滚鱼球跑到机舱末尾。
飞机忽然进入平稳飞行状态,鱼球靠着惯性折返方向骨碌回来,白楚年又赶紧追回来。
韩行谦支着头看热闹,萧驯伸出头看眼,忽然
白楚年嗤笑:“等你们谁做到再说吧。”
舱门关闭,飞机进入跑道,兰波扶着小窗看到外边机翼,默默嘀咕:“翅膀大巴。”
“飞机。你是第次坐吗?”白楚年把他拉过来坐稳当,细心系紧安全带,“小心点。”
飞机起飞,突然出现推背感让兰波吓跳,紧接着耳朵里奇怪地堵住,兰波飞快钻出安全带,紧紧卷到白楚年身上。
“nalinali?(怎x2)”
满矿泉水。
他座位与韩行谦相邻,韩行谦知趣地去后排,跟狙击班学员坐在起,翻开杂志打发时间。
白楚年坐在韩行谦位置上。
兰波好奇地转过身,扶着靠背看向舱内学员。学员们早就被这条漂亮人鱼吸引,路上话题都围绕着他,好不容易能仔细看看他脸,那群孩子盯着兰波看个没完,有小alpha还悄悄摆手打个招呼。
“你为什没有班?”兰波回头问他。
“没事,你坐下。”白楚年轻拍他后背,不知不觉从腺体中溢出缕安抚信息素。
兰波指着自己耳朵:“wei?(为什(堵住))”
“正常,别怕。”白楚年给他揉揉耳朵,托着他下巴动动,“你这样,张开嘴,会好点。”
白兰地气味安抚信息素溢满机舱,红蟹教官就坐在他后边,被熏得太阳穴突突地疼,扶着脑袋念叨:“服,起个飞而已,至于放这高浓度安抚素吗。楚哥,要脑震荡。”
戴柠教官蹭着这股醉香安抚信息素,把脑袋搁在小桌板上睡得直打鼾。
在特训基地,每个教官都会带个班,这个班学员主修自己教官课,但白楚年例外,身为指挥课教官,他是不带特定某个班。
“他们水平还够不着标准。”白楚年说,“不配进老子班。”
陆言不服气,搭句沿:“怎才算够得着啊?”
白楚年:“场战斗下来点纰漏都没出时候。”
陆言想想:“好像也不是很难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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