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踢他们笼子警员脸色就变,立刻掏出手枪对准他头,甚至退开半步,其他看守警员也立刻精神震,坐直身体,掏出手枪对着他。
厄里斯笑起来,回头对白楚年道:“又被吓到,们在笼子里他们居然也会害怕。”
他笑得着实开心,嘴角高高地向上翘起来,但或许气质缘故,他笑容总是带着股阴森,让人毛骨悚然。
白楚年找个相对舒服姿势,枕着手靠在笼门边,懒懒地说:“你不累吗,都睡两觉。”
“还是第次这样坐飞机。”厄里斯兴奋地说,“尼克斯给讲过飞机上样子,可惜每次都是被放在箱子里运输。”
直升机升空后往押运机场飞去,白楚年和厄里斯被分别锁在两个坚固铁笼里,即使他们都被戴上抑制器,警员们还是警惕地看守着他们。
由于直升机容积本就有限,为方便运输,临时押送使用铁笼相对较小,成年人在里面坐着是直不起身子,只能低头弯着腰,或者抱紧腿蜷在里面。
后颈锁抑制器直在起效,这种感觉就像严重颈椎病发作样,不仅脖子怎待都不舒服,头也会隐隐作痛。
白楚年直沉默着,在他取出微型通讯器销毁之前,发现有个通讯信号通过总部请求接入。
那时候何所谓接入他通讯器,在最后即将被押走时间对他说:“去m港支援之前,们在古巴执行任务,与ioa南美分部合作,位叫贝金特工听说们有交情,托向你道歉。他说他们全员都很感谢你指挥和保护,误伤你,他很抱歉。”
白楚年顿时来精神,他们对红喉鸟恐怖组织知之甚少,些微情报都显得弥足珍贵。
“你boss?”白楚年问。
“不,boss个下属,不
白楚年并没有向任何人提过在加勒比海那次不愉快,尽管他不喜欢斤斤计较,这件事在他心中还是横根刺——同样是致命刀,发子弹,就因为打在人身上人会死,打在他身上他没死,就认定他受到伤害小,他觉得不公平。
何所谓这说,白楚年释然许多。他想想,给何所谓个坐标,让他去地铁站替自己安抚那个失去母亲孩子。
在笼里蜷半个多小时腿就麻,但不论怎动都不可能把腿伸开,动作大就会有警员猛地踢笼子脚,警告他们不要动歪心思。
警员看他们眼神不像在看个人,而是看只动物。
厄里斯忽然抓住两指粗笼栏,脸贴到铁笼缝隙上,对着外面“汪汪”两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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