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是科研基地,这个时间可能都在工作吧。”白楚
白楚年反客为主,把兰波压到床上,释放出股浓郁白兰地酒香,脖颈上细血痕快速愈合。
白楚年将他双手反扣在头顶,然后低下头,轻轻在他嘴唇上亲口:“你弄疼,老婆,脖子好痛,给吹吹。”
兰波躺在他身下瞪他。
白楚年把脸埋进他柔软温凉颈窝里,闷声埋怨:“还凶。”
“你……你……唔。”兰波本来还生着气,突然就忘自己在生什气,呆愣愣地放出缕白刺玫安抚信息素抚慰赖在自己身上撒娇大猫。
跟地板似,地板干净得跟床似,军被叠成四方块,毛巾有棱有角地挂着,基本上眼睛能看见东西都是清色蓝绿,垃圾桶没有垃圾,桌子上不放东西,衣钩上没有衣服,所有设施都没起到它应有作用。
看不出来,老何外表看着糙,私下里居然这细致,真是出不染而淤泥啊。
他刚走没几步,就听见身后有脚步声,回头看,姓贺那俩小狼人端个盆子,人拿个抹布进去,贺文意蹲在地上认认真真擦地板,贺文潇从床底下拿出昨天没洗袜子,泡在盆子里用肥皂搓,边洗还边高兴,长条尾巴能摇出火花来。
白楚年倒回去,看看门牌,是写何所谓名没错。
呵,真是高看老何,使唤童工有手。白楚年啐口,回自己房间。
白楚年房间有落地窗,窗外能隐约看见对岸海边林立科研大楼灯影。
兰波坐在落地窗边秋千椅里望着海面,白楚年坐在地毯上,把笔电放在腿上打报告。
他需要把无象潜行者交代线索发回ioa。
房间里光线很暗,兰波尾尖抵在地毯上轻轻用力,自己摇动悬挂秋千椅。
兰波望着海对岸高楼,边慢悠悠地晃边问:“对岸大厦灯火通明,人们在干什呢?”
他早就让兰波回来等他,不过房间里好像没人,习惯性看眼门后,也不见踪影。
白楚年打开吊灯,白光照下来时,条人鱼从房顶上扑下来,把他砸倒在地。
兰波手中拿着半透明水化钢战术匕首,刀刃轻轻挨着白楚年脖颈,低声道:“你完,要gan你。”
白楚年手已经触到袭击者要害,看清是兰波以后才轻轻松口气,摊开最脆弱腹部仰面躺着,甚至故意伸脖子往他匕首刃上碰。
条细细血痕印在白楚年脖颈上,兰波惊,手中匕首立刻化成水,把白楚年胸口浇湿,背心贴在胸肌上透出轮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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