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回答，是吗。”尼克斯怜悯地抹去他嘴角
血迹，“那
问你，电光幽灵，在哪儿？”
颈，抬膝撞在他胸骨上。
这是连钢化骨骼都扛不住力道，凶猛震颤直达心室。
“哈哈哈哈哈你真软得像只小猫啊——”厄里斯从背后把白楚年提起来，嘴唇挨在他腺体边，“你是自己来吗？电光幽灵呢，你们夫妻俩装陌生人合起伙来骗，真太难过
。”
白楚年反手抓住厄里斯手腕，心中默念他名字，但厄里斯轻易识破这是他发动泯灭前兆，抓住白楚年手向后用力
折。
白楚年咬牙闷哼，脖颈青筋,bao起。
“死之前先给道个歉，说你再也不敢。”厄里斯俯身下去，口咬在白楚年腺体边，尖牙撕扯他最脆弱要害，白楚年痛到极点嘶吼出声，身体却被咒使牢牢压制。
“好。”尼克斯轻挥手，让厄里斯放开他，缓缓走到跪伏在染血玻璃碎屑中白楚年面前，蹲下来，抬起他下巴。
白楚年嘴角和鼻下都在淌血，脸色苍白，血色点点退去。
“你告诉。”尼克斯将金发掖到耳后，低头问，“深水药剂库里唯支hd药剂去哪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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