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常会觉得你很美,每次想多碰碰,又觉得这样会把你弄脏,旦生出那种念头,总会被更多愧疚压过去。”
“现在可以。”兰波托起他下巴,“想赐给你更多东西。”
白楚年犹豫下。
“如果觉得受伤,会拉紧链条。”兰波抬起手,手中拿着连接白楚年口笼项圈细链,“乖孩子应该被奖励,这是你应得,不是向索取,不为繁殖,也不为其他。”
轻微白狮化白楚年体型有所加固,身上白狮特征还都保留着,他压到兰波身上,双手撑着沙滩,双腿跪在地上,居高临下注视着兰波,这个姿势并不像压迫,反而更像朝拜。
手心里放着链子。“收紧时候,会勒住你,很痛。”
“不管。”
兰波轻轻抱住他,释放安抚信息素为他受损腺体疗伤。掌心搭在他后颈抚摸。
白楚年侧躺在他弯曲鱼尾膝头,眼皮沉沉地想合在起,又努力睁开。
“randi。”兰波很少如此正经地和他说话:“虽然们结婚,也总是接吻,所以你大概感觉不到,其实现在是在追求你状态。”
他虔诚地进入兰波,由于口笼束缚力作用,下ti生长尖刺有所收敛软化。
兰波靠在椰子树下半躺着,手搭在白楚年后颈,摩挲着他发烫腺体教他接下来怎做。
“你好乖。”兰波摸他头发,轻轻捏他雪白毛绒耳朵。
白楚年低头靠近兰波耳边,发出声嗓音黏连:“喵。”
“嗯?”白楚年立起耳朵,笑起来露出尖牙,“你说什呢。你不知道你对多重要。”
“你不想和做ai。”
“……没有,想啊,日思夜想呢。”
“因为你内心敬畏,无法做到侵犯。开始因此爱上你,现在却很苦恼。”兰波摇摇头,看上去确很苦恼样子。
“不知道。”白楚年坐起来,他比兰波高得多,肩膀和背肌也更宽阔,蹲坐在兰波面前更像只驯服大猫,白色毛绒耳朵在白发里时而立起来时而塌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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