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楚年还在追问:“你看到什
他首先奔向密码器,密码器上果然用创可贴贴着张字条,兰波想都没想,把把字条扯下来藏在手里,望望四周没人,才打开看眼。
看罢字条,兰波将这张字条也细细折起来,和从洗手间圆镜后,还有医务室日历上、还有贴在杠铃上三张字条收在起,塞到自己身上绷带里,拍拍。
小白好久没给他写过情书,兰波对字条兴趣远大于这些破房间。
不过小白话还是要听,兰波立刻搜找起来,从几个栏杆床之间爬上爬下,终于从个上铺枕头底下发现叠a4纸资料。
兰波把上面夹着碳素笔摘下来随手扔,浏览遍这些纸,资料上文字密密麻麻都是英文,兰波看得头晕,便叼在嘴里从床梯上爬下去。
葡萄酒工厂是用机器塞木塞,很容易将木塞塞进瓶口,但木塞浸润葡萄酒后会膨胀,体积变大,想原样拿出来再原样塞回去总会留下些痕迹。
白楚年仔细看看瓶身上标签,好像是西班牙语。由于需要和ioa其他分会同事交流,白楚年有阵子突击学习过西语,日常交流没什问题,但阅读文字就稍困难些,不是很熟练。
他拿着葡萄酒瓶溜达到酒架边端详,简易木制酒架,木板相互斜插形成个个方形格子。
白楚年蹲下来,个个孔观察,小心地挪开酒架,墙纸上留下片淡淡粉色痕迹。
“……”白楚年又举起葡萄酒,对着光观察起瓶内酒。
有页纸从资料里掉出去,飘两下,刚好落在床脚底下。
兰波只好叼着资料,趴在地上伸手去够,抓到纸页角,用力拽,咔嚓声,纸被他扯断,只够出来半页。
兰波看眼,好在他还是认识其中个标红单词,写着“fail(失败)。”
他喃喃读出来,突然听见白楚年从通讯器里问他“你看到什吗?”,兰波吓跳,叼着剩下资料爬到密码锁边,按照小白给他留下字条输入密码。
等待门开这段空闲,兰波无聊地扫视周围,发现地面上有几块血迹,都是被蹭过。
可惜他手里没有什工具,光靠手或者嘴也打不开木塞。
算,先把开门密码找着再说。白楚年干脆把葡萄酒上标签撕下来揣兜里。
这时候,通讯器里兰波忽然喃喃念叨句“失败。”
白楚年立刻灵敏地捕捉到他异常,顺势追问:“你看到什吗?”
兰波已经从健身房进放置着上下铺铁栏杆床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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