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拟态?你在装什傻。”撒旦情绪变得极度激动,“谁打赢,那针拟态药剂就打给谁,你会不知道,神使?”
这下白楚年是真纳闷:“……什,从来没打过那种药剂。使者型实验体出现概率是十万分之三,魔使和咒使不也是自然出现嘛,不然这数据是哪
“你怎知道。”
“创可贴。”白楚年拿出刚刚创可贴,“把它剪成小块用来给兰波贴便签,但你让重现按错指纹锁动作时,这东西和起被重现,觉得至少碰到东西可能会跟起回溯过去。”
医务室门叮咚响声,兰波按密码推门进来。刚刚他不在这个封闭空间里,撒旦能力没对他起作用。
撒旦把抓住白楚年手,两人同时握住那片沾染着感染药剂玻璃片。
撒旦冷眼望向兰波:“你过来,们就同归于尽。”他瞥白楚年眼:“你只有支解毒剂,对吧,还敢与赌这回吗。”
疼痛施加在目标上,白楚年所模拟疼痛正是In感染药剂注入体内痛苦。
那瞬间撒旦以为自己真中感染药剂毒,浑身都僵硬起来。
炽热温度透过衣料,从白楚年身体传递到他身上。
“真是个omega啊,腰好细。”白楚年戏谑笑,手中沾染感染药剂碎玻璃片朝撒旦腰眼捅进去。
撒旦已经反应过来上这个卑鄙家伙当,向相反方向躲开玻璃尖锐断口,伸出手,指尖挂金色怀表退格。
白楚年:“招你惹你。”
兰波也淡淡地注视着他们,目光游移,伺机寻找着破绽。
白楚年能屈能伸,这回又企图以理服人:“们也是被抓进来,跟你处境差不多,讲真们应该同仇敌忾,先出去再说。”
“该活下来是。为什要被销毁。”撒旦轻声问,“在培育基地打赢是,为什黑豹被冠魔使名,却要被销毁。熬那久,熬到成熟期,为什是现在这个结果。”
“说啥呐,人家全拟态,你能比过嘛。”
就在他做出这个动作时,白楚年却握住他手,弯起眼睛露出狡黠笑意。
撒旦想停手已经晚,他与白楚年两人后颈各自出现个蓝色抑制器,紧紧锁死在两人腺体上。
“换,还挺值。”白楚年摊手笑道。
撒旦表情狰狞,狠狠盯着白楚年笑着露出来虎牙,想活活撕碎他。
他能力可以作用在封闭空间任何目标上,但接触两个人会算作个目标,将会起被重现过去经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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