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吧。”白楚年搂住他腰,紧紧搂着,头埋在兰波怀里,“你很痛吧,要杀他们,要让他们个个骨头拆散,把内脏掏出来裹着尸体吊在树上,全部带着最恐惧表情去死。”
兰波低头抚摸着变得歇斯底里白楚年,安静地释放出阵白刺玫安抚信息素,柔和地镇压着已经在失控边缘躁动alpha。
他渐渐出神,回神却发现掌心下发丝变得柔软蓬松,白楚年短发又次变白,并且长得更长。
“觉得很勒。”白楚年竭力忍着,咬住嘴唇,指尖扣在项圈内侧给自己留出点呼吸余地,“兰波。”
“放松,不会有事。”兰波操纵着死海心岩项圈慢慢松开点卡扣,“有在,不会失控。”
“……”兰波指尖顿时僵硬,眼神犹豫下,“你知道什,谁对你说。”
“是不是。”白楚年把抓住他躲闪手,通红眼睛紧盯着他,步都不肯退让。
“它已经死,所以不能算是。现在话,只能算颗珍珠,承载部分灵魂而已。”
“所以白色小鱼指是它?”白楚年瞪着眼睛,血丝爬满白眼球背后是苦苦压制濒临失控气息,“以为你在……开玩笑。”
“那也是没办法事。”兰波平静地看看指甲,“人鱼器官基本都在鱼尾这里,人类器官却在腹部,打拟态药剂之后脏器移位,必然会被迫排出些东西。排出体外就死,愚蠢人们还想让继续孕育,所以反复做手术把它放回身体里,甚至把身体缝合防止强行排出,那也根本是没用。”
“兰波……别松开项圈,你去别房间,怕伤到你。”
“不会,伤不到。”
“抽屉里……有备用抑制器……快帮戴上……快……”
“你不需要。抑制器是人类发明镣铐而已,那是种带着侮辱工具,别依赖它,来依赖。”
“唔。”白楚年身上白
研究所精良生命检测设备无法在母体外部检测到包裹在珍珠质内生命,这是场悲剧,由于轻视和过度自信导致医疗和实验事故。
白楚年按在兰波鱼尾上指尖剧烈地颤抖起来。
“所以那时你下体才会带着伤……那误会你和别实验体……你怎不解释?”当时他还说过那过分话去侮辱兰波,现在想来岂止后悔。
“不喜欢向误解者解释,海有潮汐,真相会随着落潮浮出水面,而等得起。”
“你不必自责。”兰波抬手搭在他发丝间,“生命轮回,无悲无喜,自然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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