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枕头下拿出自己手机,慢吞吞地按键,找到照相功能,不太熟练地给在怀里昏睡白楚年拍张照片。
死海心岩对实验体造成伤害是不能快速自愈,此时白楚年身上道道都是戒尺留下伤痕,看上去非常严重。
兰波慢慢地点开号码,找到言逸名字,有点笨拙地伸着根食指个字母个字母地按,编辑句话:“揍过。骨子头,断3个。”
然后把照片发过去。
在他鼻尖上,颤声低语,“出生在培育基地,他们怎折磨训练都可以不在乎,但他们那对待你就是不行,就是该死,就算会长知道要解雇,也要弄死他们。你不疼会疼,睡不着也吃不下,接受不,基督徒会允许别人践踏耶稣吗,也样,这根本是控制不。还有白色小鱼,没有,他们还把它粗鲁地摔在地上,拍ct影像,那怎还有活路呢。还没玩够,他们个都活不。”
兰波浅浅地呼吸几口气,停手。
白楚年抬头看他,清澈地不含杂质。
“去洗干净。”兰波转过身背对他。
白楚年艰难地爬起来,扶着墙瘸拐地进浴室。
兰波抹掉眼角渗出来珍珠质颗粒,爬到卧室床上,侧躺着装睡。这次没睡在鱼缸里。
过会儿,白楚年洗完澡回来,悄悄走到床边,见兰波已经睡着,便轻手轻脚地挤上去。
明明兰波背后床地方更大,白楚年非要挤到兰波怀里,把头埋在他胸前,弓着身子,慢慢闭上眼睛。
这多天他都没睡过个安稳觉,身体早就疲惫得不堪重负,心里块大石头落地,嗅着兰波身上淡淡气味,昏沉沉地失去知觉。
兰波微微睁开眼睛,轻轻揉揉埋在怀里alpha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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