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锐竞给他个节哀和询问眼神。
“吸可卡因过量。”渡墨默默攥紧裤子,手心里冷汗不停地渗,“十六岁开始在国际监狱工作,今年二十四。”
不过问些基本情况而已,毕锐竞和善地安抚他几句,叫来管家带渡墨去葡萄园透透气。
渡墨出去后,两人问起陆上锦打算。
陆上锦托着酒杯,随意转着醒醒:“小孩儿胡闹次倒也撼动不什,就当是给小白练手。虽然实在可笑些……但言逸应该挺高兴,研究所倒霉他就高兴,这次不亏。”
真会讲价啊。”
“别打岔,还没完呢,他拿二十个点定六万in感染药剂,然后呢,毁约,不要。”
毕锐竞想想:“你让查单烯宁就是这种药剂原料吧,六万支感染药剂,估计把研究所整个库存单烯宁都给耗完……他下子全不要,虽说定金拿不回来,可感染药剂本来就不好卖,需求量小,研究所积压这多卖不出去,资金又不够回血……真损啊……早说小白有你风范。”
“风范?这还没完呢,他找个皮包公司,拿半价把那些感染药剂又买回来。”陆上锦挑眉,“是教他做商场流氓?陆上锦虽说不是什慈善家,可在生意上也从没故意戏弄过对手,这招给脸都丢没。有这俩好儿子,陆氏集团点儿未来都看不见。”
半晌,夏凭天终于笑得喘过气来,混迹商场多年,这种小儿科把戏他眼就能看穿,并非研究所不够谨慎,而是在有陆氏集团这个名字背书情况下,陆上锦把持国际商联已久,他名字就象征着信誉。
“那这个叫渡墨……”
“顿饱啊。不过……虽说有你名字背书成分在里面,但这种漏洞百出合同是怎谈成?小白要真有这个本事,那也挺是个人才。”
“是,小白是出损招那个,们家小白就聪明在这儿,想出个馊主意然后指使别人干。”陆上锦抬手指向站在边低着头不敢出声渡墨,“这个才是实地操作那个人才。”
渡墨见提到自己,连忙摆手:“没有没有,能尽微薄之力是荣幸。”
毕锐竞叼起根新烟,点火打量他:“小子,你家是做什?”
现在屋里坐这三位渡墨是眼熟,常常在国际级商业杂志、商业新闻以及网络头条上看见,被三个商界大佬包围,渡墨简直像落进狼窝绵羊,只能问什答什,于是如实道:“祖父以前在华尔街工作,爸也是。现在家里只剩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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