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不在家啊。那还顺利吗?”
“技术部研发净化设备,他们抽水进来,再放出去,感染药剂浓度就降得很低。只是他们太渺小,和万顷海洋相比,几台机器能挽救并不多。其实只要跳下去,水就干净。”
“啊?”白楚年翻个身,往床头蹭蹭,靠坐起来,扶着兰波腰,“你别管,这点东西们能搞定。等研究所被取缔,从老板到研究员全得进去蹲局子,到时候就让他们到船上劳改,抽水换水捡垃圾。”
“还是下去。”兰波理着白楚年睡乱发丝,“也不想迁怒ioa,几个月过去,他们直在挽救,沿海渔民在海神塑像前参拜请求尽快解封海域,已经宽恕他们,看在你面子上。”
“那你去收拾潜艇残骸啊。”白楚年坐直身子,抱着兰波后腰让他不会向后倒,鼻尖贴近他嗅嗅:“有没有碰伤。”
卧室里半拉着窗帘,墙上挂表指向半夜两点,白楚年趴在蚕丝被里,赤着上身,两条长腿叠搭在起,兰波只穿件灰色无袖背心和居家短裤,跨坐在他后腰上,从鱼缸里捞出只蓝光水母,挤出坨散发蓝色荧光粘稠汁水在白楚年背上,然后把瘪水母扔回鱼缸,搓搓手,把白楚年背上水母油推开。
王竟然在给只普普通通小白狮子按背,鱼缸里鱼和水母都吓呆。
“嗯……疼,轻点。”白楚年闭着眼睛哼哼。
兰波放轻些手劲,双手扶在他肩头轻按:“剿杀伙毒贩而已,有这累吗。”
“有啊。百多号人呢,两个a3毒枭头子,剩下都是m2,清完人警署警员才敢往里冲。”
“这里,刮破。”兰波指指自己手肘。
皮肤光洁,即使有伤也片刻就愈合,留不到现在。
“老公亲下,不痛。”白楚年抬起他手肘亲亲。
兰波眼神亮亮,又指着自己左胸从薄背心布料里凸起点:“这里也受伤。”
白楚年笑出声:“不是,这儿怎
白楚年趴着伸个懒腰,手掌心和前脚掌粉红肉垫闪现下又消失。
“发工资,两万五,另外还有三百五十万奖金。”白楚年拿出张卡递到兰波面前,“给你,你去海洋馆买大扇贝吧,这个月活儿多,够买几个大。记着给剩二百烟钱。”
“en。”
“不在这几天你在干嘛,直不回消息。”
“从蚜虫海开始向东看看。言逸拨去队人,和狂鲨部队起出海检查深水潜艇感染药剂泄漏之后残留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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