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姆想想:“矛盾?那不能,那孩子老实巴交,说话都小蚊子声儿,他爸妈人也好,总有病人家属提着礼物来感谢他们,但是人家从来不收。不过人丢那天晚上确实是吵架,还砸东西。”
白楚年摸着下巴:“那阿姨你知道他们为什吵架?”
“好像是小孩偷着纹身,让大人骂顿。”
“哎,行,谢谢阿姨,你忙吧。”
白楚年又跑到楼上和楼下问问,得到说辞都差不多。
技术部给地址在红狸市个比较贵地段,小区绿化做得也很精致,金曦家庭条件还算不错,母亲是市医院主任医师,父亲是副院长。
不过他们扑个空,家里没人。
韩行谦低头看眼表:“这个时间肯定在上班。”
白楚年转身按对面邻居门铃,最近红狸市治安确堪忧,直到亮工作证人家才给开门。
开门是个绑着家务头巾保姆,手里拿着拖把,狐疑地从门缝里打量这两个高出自己个半头陌生alpha。
自从华尔华制药工厂遭遇毁灭型破坏后,红狸市直处在半封锁状态,韩行谦出示IOA工作证给高速出口警员才被批准通行。
白楚年坐副驾驶座,手肘搭在打开车窗沿上,让冷风迎面掀乱头发。
“好久没出门,憋死。”
“窗户关上,开着空调呢。”
“呼吸会儿新鲜空气再说。”白楚年用力吸几口,“你车里有股炒瓜子儿味儿,给闻饿。”
“走吧们去医院看看。”白楚年挎住韩行谦脖子,看眼他表,“先打个电话?你们医生上班时候好像都挺
白楚年问起金曦家情况。
那保姆瞥他们眼,絮絮叨叨跟他们唠起来:“他家孩子丢年,丢当晚就报警,警员说时间不到不给立案,立案之后看监控是被卡车拉走,没地儿找去,人家只说回去等结果。俩夫妻起初满街找,半夜才回来,女哭整夜,班都不上,没办法,得生活不是,找半年没结果又回去上班,只是还常常半夜哭,身体也怄坏。”
“你认识那孩子?”
“见过几面,特别有礼貌老实孩子,学习也好,可惜。”
“他们家庭是不是经常爆发矛盾?”韩行谦补充问道。
韩行谦轻咳。
白楚年好奇地瞄他:“向日葵信息素?”
韩行谦哼笑声。
“噢……”白楚年枕手靠回椅背,舔舔虎牙尖,懂都懂。
他们先按照技术部给地址去金曦同学家。在被改造成永生亡灵之前,他就叫这个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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