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恢复,但没完全恢复。”兰波若无其事地把挂在自己身上爪子摘下去,捏住粉肉垫,让他伸出利爪,然后拿出个水化钢剪子给他剪指甲,再用水化钢挫磨平,免得把韩医生
他们走进房子,萧驯提着药箱跟在后面,韩医生跟兰波问起小白昨晚情况。
毕揽星提着文件袋走在后面,陆言没拿什东西,路小跑在各个房间探头找白楚年。
陆言推开卧室门,向里望眼,白楚年不在里面,正打算退出去,回头,有个雪白蓝色眼睛生物站在矮柜上,和他贴脸相望。
猛兽对兔子物种压制相当强烈,陆言下子炸毛,脚下出现个狡兔之窟,他漏进去,在两米外狡兔之窟里掉出来,怔怔看着在矮柜上坐着、正高贵优雅地舔爪猛兽白狮,身上还冒着沐浴露香味。
“?白楚年?”白兰地信息素没变,陆言还是认出来。
波给他件小小外套。
第二天上午,韩行谦开车过来给小白做检查,萧驯替他拿设备,陆言和毕揽星两人从六潭山赶回来,刚把消灭龙龟实验体情况报上去,就听说楚哥险些恶化,兰波受伤,两人都慌,说什也要跟过来看望。
毕揽星怀里抱个文件袋,这些都是他整理完需要搜查科长签字报告,楚哥现在病着,他主动承担大部分报告工作,对搜查科内外情况如指掌,这样楚哥回来时候他能快速交接过去。
陆言坐在后座,心事重重抱着手机,漫无目地点开几个app再关上,眼睑红红,忍不住抬头问:“昨天爸爸还打电话来问过,遮掩过去,他不会有事吧……不是挺厉害吗……”
“情况还不算太糟,们还在想办法,至少短时间内还不会出大问题。”韩行谦把车停到庭院外,没打算停留太久。
白狮依旧懒懒舔毛,头也不抬。
陆言沮丧地回头问兰波:“现在说话他已经听不到吗?”
兰波拉开窗帘让光照进来:“听得到,他只是不搭理你。”
萧驯惊讶道:“他还没恢复?”
兰波走过去,吃力地把刚洗干净白狮抱到床上,白狮没骨头似,被挎着腋下从矮柜上拖下来,身体拉得老长。
行人陆续下车,进庭院,韩行谦环视四周,没看见什异常,于是敲敲门。
开门是兰波。
兰波穿着宽松T恤和短裤,拿着条毛巾正擦着湿漉漉头发。
“你们来得正好,刚给他洗完澡,他滚得满身泥巴。”
“洗澡?你给他洗……”陆言脸颊红,兔耳朵卷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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