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正是PBB部队训练
时间，何所谓抽空接
电话，结果白楚年只是占用人家训练时间唠些有没闲嗑，被骂才笑嘻嘻地挂断电话，又打给蚜虫岛教官和孩子们，没什
事，只是无聊，想训训他们。
直到对面挂断电话，手机从通话页面恢复成正常桌面，白楚年才心情很好地把手机放到桌上，趴到桌面上给兰波发消息。
他坐在公寓卧室内秘密武器库制图台前，双手双脚腕和脖颈都扣着死海心岩锁链，而整个桌面外罩
“你没打那针促联合素？”
“打、打。”白楚年又编起瞎话来，面不改色心不跳。
言逸才放下心：“好。你帮
转达给兰波吧，他命令人鱼从海峡登陆帮助清理肆虐亡灵召唤体，帮很大忙，首相先生也很想当面感谢他。”
“他不在乎这些。”
言逸也刚刚处理完那边乱摊子，有些劳累，他又安抚小白几句，两人闲聊
小会儿，临近道别时，白楚年支吾着叫声“会长”。
桌上手机震下，白楚年正手支着头在桌上打瞌睡，突然被来电惊醒，揉揉眼睛，按接听。
是言逸电话。
“老大？哦哦，你那边怎样，你和锦叔没事吧。”白楚年尽量提起十二分精神，让自己声音听上去没那疲惫。
这周来，他清醒时候都会逼着自己部署行动计划，可他舍不得现在就注射促联合素，浪费那珍贵毫升药剂，所以还是用解离剂吊着，如此来，他清醒时候不多，就只能拼命压榨休息时间来做行动计划。
言逸却还是听出来：“你抽多少烟，嗓子哑成这样。”
“嗯？”
“谢谢。”白楚年笑说。
言逸怔怔，轻声哼笑：“傻孩子。去洗漱下换身衣服，先不说。”
“嗯。”
等通话挂断，白楚年抱着手机发会儿呆，又给何所谓拨个电话。
“……”白楚年看眼手边烟灰缸，烟灰缸堆满，他索性换个垃圾桶在脚下。上周他趁着清醒，从韩行谦别墅里告别搬出来，仍旧回到自己常住小公寓，韩哥别墅太安静，这座小公寓外电梯上上下下，邻居时不时出来遛狗，他听着这样声音才安心。
“你锦叔都戒烟，你也不要太过火。”言逸轻声数落他。
“嘿嘿，知道知道。”白楚年捡起桌上防水笔在指尖转，两只脚蹬到椅子上，蹲坐着认真打电话，唇角忍不住向上翘起来。
“兰波在吗。”
“他出门帮办事去，现在身体……不方便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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