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兰波逐渐阴郁下来脸色,白楚年打心底怕他想起珍珠被迫剖离身体那天,但兰波并没有要伤春悲秋意思,他抬起手,搭在白楚年头上:“randi,其实很在乎当拧下个人类头时候,你看眼神。”
他揉揉白楚年黑发:“你会更喜欢悲天悯人吗。”
“只喜欢你真实样子。”白楚年揽过兰波头,和他湿漉漉地接吻,低声呢喃,“想哭就哭,想笑就笑,威严时候很可靠,委屈时候很可爱。伪装是种不光彩诡计,你不要学。”
兰波唇角漾起淡淡笑意:“goon。(走吧)”
根据林灯教授回忆,检测室位于研究所最西方地下十五层,想下去就必须乘坐公共电梯或者徒步从步行楼梯下去,公共电梯到达所需楼层需要刷身份卡,那就只能从步行楼梯下去。
这个季节天热潮湿,杂草丛里全是蚊子,白楚年打开车窗,低头对照眼地图,手拍拍兰波鱼尾,鱼尾亮起闪电蓝光,成群蚊子嗡鸣着飞进车里,被电得噼里啪啦满地落尸体。
“是这儿,看样子几个对外开放门口都没有保安看守。”白楚年把地图塞回背包里,“你在艾莲房间里没搜到ID卡之类东西。”
“没有。”兰波摊开手,“房间很干净,找到间武器密室,但武器都被摘空,地上扔着这把钥匙。”
白楚年接过那把铜制钥匙打量下,钥匙形状比较复古典雅,除此之外没什特别。
“园丁说,除艾莲和萧炀,这个月内都没人进出过别墅,艾莲是独自走,萧炀拖着个行李箱,那武器就是萧炀带走吧,听起来他们没走路。”白楚年随手把钥匙塞进拉链口袋,看眼手表时间:“晚七点。”
他们下车,白楚年拢拢杂草,将车完全隐藏在反斜坑里,这里距离研究所还有千来米,他们背上贴身小型装备包,穿着作战服,在
他检查遍装备,看眼坐在副驾兰波。
兰波低着头,枚枚地数枪里子弹。
“你在想什。”白楚年撑着座椅探身到兰波身边。
“这是逃出来地方。在近三百年生命中,这三年经历在记忆里无法抹去,群自诩伟大人类聚在起解剖和研究,十分可笑。”兰波仰起头,傍晚火烧云点点暗下去,远处科技大楼仍旧漆黑着,窗户紧闭,没有任何人进出。
他被族人背叛驱逐,又被打捞进实验室中改造,那些锋利手术刀割在身上,他眼也不眨,只觉得无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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