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莲失去理智，抽出u盘在手心里攥成
碎片。
u盘里
内容是109研究所特种作
艾莲冷笑：“你手下上百位秘密特工，有什
是你不知道。”
“
没有动用特工。”言逸道，“有人告诉，这里是你们共同建立第
个项目基地，唯美好无忧时光是在这里度过。”
艾莲脸色倏然变，她放下酒杯，冷声质问：“谁，告诉你。”
“你心里清楚。”
“林灯。”艾莲用力攥着玻璃杯，她把牙咬得咯吱作响，终于慢慢冷静下来，“放他马，他又背叛次。看来分手决定是正确，讨厌不忠男人，下次见他，会杀他。”
炭黑。
积水沿着破裂天花板向下滴，片黑暗中，只听得见静悄悄水滴声。
言逸路向最深处走去，直到看见走廊尽头门缝里透出丝微光，两人加快脚步，脚踹开门。
门内强光照出来，言逸抬手遮挡，这房间里灯光明亮，家具摆设都是崭新干净，中央摆着面大银色弧形办公桌，艾莲就坐在电脑后，手边桌面和地板上横七竖八扔着空红酒瓶。
她红发干枯凌乱，颊窝深深凹陷，瘦得脱相，她跷起腿，转动转椅面向门口站立两位不速之客，穷途末路，姿态却依然优雅。
言逸端详着她反应，她似乎对于林灯还活着这个消息并不惊讶。
“以及，”言逸又扔给她个次性u盘，“你可以自己看下。”
艾莲狐疑抬眼瞟言逸眼，摸走u盘，插进电脑读取内容。
她全神贯注盯着电脑上弹出文件，表情从冷静逐渐变得难以置信。
艾莲猛地站起来，把推翻电脑显示屏，又掀翻办公桌，满桌红酒瓶坠落在地上，噼里啪啦炸碎，红酒溅落到艾莲白西装裤上，染红大片布料。
“会长先生。”艾莲先开口，观察番言逸神态，“不过销毁几个货物，你怎这样伤心。”
“是吗。对你来说，那些思想有感情实验体就只是货物吗？”
“初衷只是制造武器，和普通军火样，怪他们自己有思想，疼痛就明显许多。”艾莲倒两杯红酒推给他们，“来吧，喝完就带走吧，上国际法庭，愿意回答你们问题。”
艾莲知道109研究所已然被彻底炸毁，里面切秘密都将永生埋葬在地下，没有证据指控她进行非法人体实验，她有恃无恐。
言逸端起酒杯，转转观察成色：“倒也不急这时，你不好奇为什知道你在这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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