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
没有安全感？”柏昌意问。
“因为没底气吧……无能……性格也不怎好……”庭霜
口气把刚才戳下来
西瓜全吃
，才鼓足勇气剖开自己，“你知道为什
老跟你开玩笑，说你老，炫耀年轻吗……其实，那是因为除年轻，什都没有。说真，都想象不出来你喜欢什。你那好……”
夏夜寂寂，不远处熟透樱桃大片大片地落在地上。
空气中蒸腾着甜味。
“那你知不知道，其实看着你和你同学在起，也会想回到二十四岁，哪怕什都没有。”
柏昌意忍不住直笑：“二十二年前。”
庭霜想，也觉得年代有点过于久远：“那就说时间长吧……嗯……比如……跟你同居过？”
柏昌意说：“前妻。”
庭霜：“没？”
柏昌意：“没。”
勺西瓜，却迟迟没有送进嘴里，而是仰起头来看着柏昌意，“柏老板……你为什从来不跟讲你以前事啊？”
柏昌意顺顺庭霜头发，低沉声音里带点笑意：“想听什。”
“什都行？”庭霜说。
“什都行。”柏昌意说。
“那要听——”庭霜说，“情史。”
庭霜怔。
次日。
庭霜再次上网查下柏昌意生平，想看看柏老板无所有二十四岁。
是，没错，二十四岁柏老板确无所有，除个博士学位和需要划半天手机才能看完研究成果。
“那……”其实庭霜也不是真想听情史，“那她比其他人优秀在哪？”
柏昌意想下，并没有回答那个问题，而是坐到草地上，将庭霜揽进怀里：“还在怕？”
庭霜下被说中：“……也不算。”
“这次事，是没有处理好。”柏昌意吻下庭霜额角，“跟你道歉。对不起。”
“不是你问题……”庭霜用勺子去戳西瓜，就像在戳醒自己，逼迫自己去直面这个问题，“知道，是自己没有安全感。”
柏昌意笑出来：“情史。嗯。”
“有什好笑啊？”庭霜挥舞着勺子作势要戳柏昌意，“说不说？不说算，小爷还不稀罕听呢。”
柏昌意举起双手，作投降状，眼睛里全是纵容：“说，当然可以说。但是先——”“不准但是，没有但是。”庭霜打断道。
柏昌意笑说：“你先定义下情史。”
庭霜还记得上次柏昌意说过他从十四岁开始就基本直处于有对象状态：“就从你十四岁算起，拣重点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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