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耷拉着脑袋应是,同窗们都早已熟练中书和小楷,就他还在像个稚童样每天写大字
梁先生是个宽厚,对学子从不忍刻薄,但还是忍不住问他:“也真真是奇怪,你父亲叶侍郎也曾说,你在家里念私塾之时,字虽稚灵,架构却还是在,怎地突然半年间,不但不见风骨,连运笔基本功都乱套?”
叶勉心下苦笑,因为此叶勉非彼叶勉啊。
人像有主心骨样,改之前气闷模样,你句句说来劲儿。
国子学课钟响两遍,各个院子学屋都安静下来。
启瑞院今儿上午是书法课。
学子们安静地坐在案前临着帖子,屋里偶尔能听到炭块儿在火盆里崩开声音,先生慢慢地在青砖上踱着步子,依次地纠正他们姿势,指点书艺。
叶勉也在很认真地写着,听到背后先生走近脚步声,紧张地咽咽口水,果然先生停在他身后站小会儿之后便重重地叹口气。
叶勉撂下笔,少有地难为情挠挠头,“先生,学生真每晚都在练笔”
梁先生抚抚山羊胡,拿过叶勉手上紫毫笔,又抽张新竹皮纸铺在桌上,“你凝下心来再仔细看写。”
梁先生边慢慢地在纸上写着边给他讲解:“运笔力在腕上,不在笔端,执笔要推,而不是拖,下笔更不要犹犹豫豫”
梁先生写完又让叶勉照着刚才样子临给他看,又是几番之后,梁先生终忍不住扶额,“你还是再写两个月大字吧。”
周遭憋笑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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