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勉正疼到想跳脚时候,就见人跑过来,季大司正喊声“停”。
魂魄归位叶勉气喘吁吁,满脸是汗地看着这个小天使,待看清时不仅愣,是个穿着宫衣内侍太监。
小太监恭恭敬敬地朝季大司正施礼,轻声道:“荣南郡王责奴才来问问这里是在做什?”
季大司正:“学生顽劣,行思阁正在处罚。”
小太监得到答复后便躬身行礼,小跑回不远处站着荣南郡王身边禀报。
叶勉抖抖,随后脸上勉强挤出笑,讨好道:“要您还是打屁股板子吧?”
“由不得你选!你不是觉得自己很英武吗?今儿就是要臊死你!”
季大司正说着说着好像就气急,亲自去捉叶勉背后握紧手。
叶勉急道:“脱裤子给您打板子还不成吗?您别打手心!”
季大司正把叶勉右手掏出来,想想又给换成左手,甩袖子下令:“打!给狠狠地打!”
耐烦地推开挡在叶勉前面人,启瑞院众少年以为这是要动手,刚想哄而上,就听叶勉在后面说:“别动手,这是亲戚。”
“谁是你亲戚?是你哥!”姜北勤喊完又后悔,反口道:“没你这个蠢弟弟!”
叶勉刚干完架,胃不疼,腿不酸,心里郁气也散不少,看姜北勤前言不搭后语地跳脚,倒也觉得有些好笑。
只是笑不够久。
庸光门前面,季大司正咆哮响彻整个小广场,围着看热闹都缩缩脖子。
荣南郡王听那内侍说完,便朝他们走过来,叶勉心里动,想着这庄珝倒不是个小气之人,日后定还他此情。
庄珝走过来盯着叶勉看好几眼,却不说话,叶勉不明所以,倒有些尴尬,就
执刑训导司正今儿也被叶勉气不行,下手点没留情面,戒尺下去,叶勉就想死重新投胎。
黄铜戒尺打手是钻心疼法,但对叶勉来说,疼是其次,最主要是丢面儿,当着国子学这多人,像个年级小学生没算对算术题样被老师打手心。
真很耻!
叶勉守着最后倔强和底线,没有叫,生理眼泪窝在眼圈儿里转几转,也不敢眨眼怕它掉出来。
要是今天被打手心打哭,他以后也不用做人。
“把手拿出来!”
叶勉倔强地把手背在身后。
“叶勉!你别让老夫再说第二遍!”季大司正气得头发都快竖起来。
叶勉咬咬嘴唇,看看前面拿着黄铜戒尺训导司正和远处围着吃瓜群众,把手在后面攥更紧。
“拿出来!”季大司正大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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